宿傩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充满了骚扰词汇的信件。
他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从藤原家而来的送信人。
仿若火焰的红色短发,以及同种色彩的暗红色瞳孔,很容易让人联想这是个性格暴躁的家伙。
然而,这位送信人却有着一张十分沉静的面孔,白皙的鹅蛋脸上看不到一颗雀斑,或者是一些小痣,全然是一只整洁的白色鸡蛋。
“有这样的主人可真是人生之不幸。”
宿傩懒懒地对里梅说。
送信的那个少年所带有的信袋里,除了好像是昨日写的字迹未干的书信,还有一枝红色的干花。
那花朵的形状很是普通,可它的颜色却比一般的红花显得更加深沉,更加妖艳。
花瓣上的脉络清晰可见,像是皮肤下面具有活力的经脉。
宿傩嗤笑一声,“真是孩子气的礼物。”
……
……
花的颜色像浸了血一般地深,事实上也是如此。
这朵干花虽然已经制作了很长的时间——我在万的书籍里见过它,但上面的血的香气仍然萦绕在鼻尖。
这是万用自己的血浸后晾成的书签,说实话,挺像要哭要闹的失恋中学生会干出来的事情(指用血写情书)。
我从藤原府到宿傩郊外的宅子,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是为了帮她给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送一封奇奇怪怪的情书和一朵血染的干花。
我知道平安时代的贵族们都会送爱人和诗与花朵……哦,没什么不同的,只是这一次身为主角的两方不一般而已。
眼前的男人对于这份礼物似乎是不屑一顾,他这样的男人,看着年纪比万大了一轮,可能不会再对这种礼物感兴趣了吧。
所以是退回……还是收下?
里梅终于把那封情书看完了。
如果万知道这家伙也看了她写的信,一定会暴跳如雷、大喊大叫的,说不定会冲过来把对方杀掉。
还好她不知道这回事。
“什么东西?简直是胡言乱语!
不知所谓!”
里梅怒狠狠地盯着我,好像写信的人是我,骚扰他的宿傩大人的人是我一样。
真不是啦,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送信人而已。
“除此以外,”
我想起那辆摇摇晃晃的牛车,“其余的礼物在外面的牛车上。”
万的礼物,真是充满了她的个人风格。
大量的武器,那些她从五虚将手中赢来的咒具,满满当当地堆在牛车上。
有些咒具的效果被封印了,有些咒具则没有,上头不停地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气息。
宿傩原本支着一条腿,但是感受了一番那些武器的份量之后,他终于屈尊从草垫上站了起来。
武器们凭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中。
我瞧见那些武器上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有的颜色柔淡,有的则同本体的外形同样锋锐。
一把绑着写有黑字的白色绷带的刀落到了宿傩的手中,这个庞然大物利落地甩动了几个来回,难得露出了除了嘲笑以外的表情。
“这个不错。”
我很少见真刀,社团里用的都是木刀。
宿傩手中的那把刀入手之后,浑身上下便冒出一股红光,像是被他的力量全部浸染了一遍。
“白鸡蛋,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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