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苞,夏盛放,花如花一般。
只,下,苞;苞,若未下过,待到暖,它便凋零了。
他从未见它开过。
一个容貌清秀女子从廊走,走到窗外对他一笑。
“你了,快进,什事?”
明业周放下茶杯。
那女子走进,只笑,说话,似乎好消息。
明业周将她引至书桌边,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清丽小楷:小姐和表小姐信了。
“那就过去。”
明业周摇头轻笑,
跟着她去南边书房,静言正在亭子里摆弄她琴。
“了?”
明业周问。
“觉得琴音最近对,明师给看看,个可懂,越弄越糟。”
明业周把琴拿过,调了两下:“再试试。”
静言拿过拨弄琴弦,琴声悠悠传。
“好了。”
静言一笑,“明师厉害。”
“诗语和起君又写什了?”
“你猜猜?”
“诗语肯定读了哪诗心所感,然告诉你,很凄然一番。
你实在该告诉她必如此,应当注意身体才。”
“何尝次次说,但她每次信开始都会说出去游览了一番,心大好,到面又必商隐杜牧。”
“次?”
“就烦你了,次她倒像欲言又止。
你再猜猜起君写了什?”
“最近画长进,似江郎才尽………”
明业周哭笑得,“难道你将话告诉她,应当在诗上用心了?”
静言一笑:“她照做了,说听了你话很长进。
次说个,起君把诗语说话说了——她们月底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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