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凶了后钟彦总算是乖了,他不再吱声,可怜兮兮的缩在了座位上。
苒看着夏星晚沉默的望着窗外:“晚晚,钟彦喝多了。”
“嗯,我知道。”
夏星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别人说的都只是猜测,你别被旁人影响了。
一个人喜不喜欢你,你自己都能感觉得到,不需要靠猜的。”
苒轻声说,“旁人永远只是旁人,不要因为他们的三言两语就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或者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
“……我明白的。”
苒轻轻笑了笑:“容非对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他这个人对不喜欢的人是绝对没有好脸色的,所以你也不要听钟彦的胡说八道。”
晚上十一点多,结束了应酬的容景回到半山别墅,还没进门就看到客厅里灯亮着。
“两个公子还在客厅。”
管家伯伯说。
容景扯了扯紧扣的领带,一踏进门就感受到了客厅里诡异的气氛。
容非脸色不好地坐在一旁,双腿交叠,仰着头靠在软枕上。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优秀的眉眼,却遮不住他的低气压。
旁边抱着抱枕瘫着,毫无生气的容越。
容景满肚子的疑惑,他将公文包交给管家,然后坐在了沙上。
“出什么事了?”
容景开口。
容非没出声,到是容越长叹一口气:“我今天说错话把夏星晚给得罪了。”
容景看到桌上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戒指还在里面摆得板板正正的。
“你说什么了?”
容景心里猜到今天他求婚肯定泡汤。
“还不是夏星晚以前是傅松……”
容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容非,“所以总觉得有些尴尬,我就提了几句这个事情。”
容景瞥了眼容非,然后才说:“你提的不止几句吧?”
容越看到容景一脸严肃:“我跟她说了,当小非朋友无所谓,可现在小非喜欢上她了,一想到她将来会成为我弟妹,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容景长腿交叠,推了下眼镜:“小越,你小时候妈妈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尤其是要尊重女孩子。”
“我尊重的呀,我又没有说什么,哪知道就生气了。”
容越也不知道自己几句闲话,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