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一瞬,那感觉便消失了,不过还是让他难以忘怀。
子阳轻声哼起了歌曲: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
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
再给我一次机会,将故事改写……”
月色如霜,雾气渐起,风徐徐吹起了子阳耳鬓的碎,他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雾气中,萧萧肃肃。
子阳也觉得奇怪,本来烦闷的心,突然平静了许多。
不得不说,苏轼身上有一种神奇的治愈力。
他哼着歌,慢慢走回房间。
…
第二日,王府小姐王弗收到一封书信,她打开书信认真阅读。
而在墙的另一边,巢谷和子阳艰难的托举着苏轼,苏轼趴在墙上偷看。
他瞧见一位面若桃花,体态轻盈的女子拿着信,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然后拆开信认真的读。
女子读信之时,未见半点恼怒生气,相反她的嘴角微微弯起,好几次笑出了声。
苏轼越摸不清楚这女子的性格,按理说见了这信应该生气才对。
子阳见苏轼没有反应,问他:“怎么样?她是不是把信撕毁了?”
“不对啊!
不应该啊!”
“什么意思?”
巢谷不耐烦的问道。
见苏轼半天不说话,他直接站起身来,挪动了位置,苏轼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他正准备惨叫,子阳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声点,别被现了。”
接着他拍了一下巢谷,“你太冒失了,万一把他摔傻了你负责吗?”
巢谷傻笑,“还不是怪子瞻兄太磨磨唧唧了,半天不说,我这不着急了。”
苏轼表情痛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腿,“痛死我了。”
“没啥问题,你别装了,你掉下来的时候我可是托了你一把的。”
巢谷识破了苏轼的计谋。
“好吧,还打算吓你一番。
不过,子阳兄,王家小姐看信之后,根本没有生气,反而笑。
这是何故啊?”
子阳摸了摸脑袋,“这不应该啊,你都把你自己写成那样了,别说女子了,男子都想离你远点。”
巢谷抓着苏轼的衣服,“快点告诉我,你都写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