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稍微好起来一点的心情顿时溃散,黛朵又恢复成了那个咬牙愤恨的骑士王。
哦不,现在是女仆黛朵小姐了,那就应该是被黑心领主抓到城堡里搞到乱七八糟还想着妈妈但是再也回不去的小女仆。
这年头,很多好看又没什么本事的女孩都容易这样。
“我从来没觉得留在这里开心过。”
黛朵绷着一张脸,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薇拉说话。
“那你笑什么呢?还摆那么可爱的姿势,连尾巴都自己戴上了。”
“……不是你说让我穿的?”
“我让你当女仆,又没让你当猫娘,只是昨天玩过之后就顺手放在那里了。”
薇拉微微歪着脑袋,表情很无辜很纯情,“哦,我懂了,原来你喜欢这个,那下次就玩的更大点好了,这么小的尺寸怎么能满足一位骑士王呢?”
黛朵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跟这种人交流过太多,身边围绕的不是彬彬有礼的贵族子弟,就是夹着大尾巴狼装绅士,实则想把她骗到床上去的淫贼。
那些人不论是好是坏,起码他们还会做做样子,而薇拉根本就不说场面话假扮什么,她就差把我是小人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有种被彻底打败的感觉,这种打败黛朵的东西一般被称之为厚颜无耻,对能践踏法律,为所欲为的魔女来说,根本就没必要搞什么弯弯绕绕。
“这种东西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偶尔玩玩就好。
猫耳带可以留下来,很可爱,很适合你。”
薇拉上前抓住黛朵翘起来的猫尾巴,连解释的时间都没给黛朵,猛然力一把扯了出来。
瞬间的剧痛猝不及防,让黛朵狠狠打了几个寒战,根本连站都站不稳了,双腿打颤地跪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往外冒。
何止是痛啊,简直要升天了!
这种感觉让黛朵想起以前看过的处刑,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审讯官会割开他们的屁股,然后往里面灌辣椒油,于是乎犯人的哀嚎往往整夜整夜地响彻监狱。
她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
为了成为骑士王那么多艰苦的练习都撑过来了,却会败在这种诡异的,又有那么一丝快意的事情上,樱色不自觉地从脖颈一直爬到了耳朵根,微微颤抖的脸庞仿佛随时都能掐出水来。
身体上的痛楚还能忍受,心理上的屈辱是怎么也愈合不了的伤口,沦为阶下囚就是这样,连照看好自己屁股的权利都没有。
一个项圈扣在黛朵的脖颈上,和芬里尔的项圈一样,都是用某种植物制作的,不过黛朵的这个外围用一个普通的颈圈挡住了,不是很近的距离看,就容易把它当做单纯的装饰品。
就像黛朵不完全信任薇拉,薇拉也不完全信任黛朵,她可以给黛朵机会,但不会放任她,没人会希望自己身边整天呆着一个抱有杀心的女刺客。
这个项圈可以很好地掌控黛朵,也能让黛朵时时刻刻明白自己的处境,做魔女的乖女仆就是她最好的选择,否则别想再见到自己的姐姐。
“去,把早上你弄乱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薇拉一巴掌拍在黛朵的屁股上,驱使她的口气就像鞭笞马儿。
黛朵紧紧抿着嘴唇,背对薇拉一把擦去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站起来。
一开始她没能做到,只能选择扶着墙壁才能很勉强地站直了,痛感还在持续,每走一步白色丝袜边都会肉眼可见地抖。
魔女强则少女扶墙,少女强则魔女躺床,黛朵很难过,但黛朵不说话,她只会默默把自己承受的痛苦都记在心里的小本子上,将来百倍千倍地问魔女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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