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很少见的脸上带着些许怒意,这倒不是因为夏诺雅被欺负了,而是法比奥的那个动作。
半截手仗刺下来夏诺雅就算不死也得破相,薇拉无法容忍自己的漂亮文秘毁了容,人没了可以再找,破相却不一定能修复。
被人打了这么一记凶狠的手刀,法比奥少爷已经彻底沦为暴怒的野兽了,疼痛在这种时候不是负面的影响,反而更能激他凶狠好斗的一面。
他咆哮着一跃而起,脸庞扭曲地不似人形。
他本该张牙舞爪地扑过去,用断仗暴揍那人一顿,却在这一瞬间和自己的小弟们一起愣在了原地。
谁也没想到给夏诺雅出头的是那么美的女孩,她穿着一袭黑色的欧根纱长裙和一双交叉系带的罗马高跟鞋,这身衣服不像是日常休闲,更像要去参加什么隆重的舞会,盛开的裙摆像是美妙的孔雀尾羽。
晶莹的耳垂边,那特意只戴了一枚的大号耳坠上水钻折射阳光,令人眼花缭乱,男孩们都不由自动地看着那东西跟着薇拉的步伐摇晃。
小弟们本来想给法比奥少爷出头,可当他们看清那样白瓷般无暇的脸都有点不知所措,既憧憬,又畏惧。
美人在马斯顿不是什么稀罕的物种,但这么会打人的美人显然就不是一般人了,普通姑娘打人都是粉拳抓挠扯头,能一巴掌把人打飞起来的肯定不会是个好看的花瓶。
“你为什么欺负我的夏诺雅?”
薇拉步步逼近,鞋跟哒哒作响。
她本就是韵婷挺拔的女孩,再被那样一双鞋子衬托起来气势就更加逼人,才刚成年的法比奥少爷像是被惊吓到小狗那样,目光游移不定,居然不敢跟她对视。
又一记手刀甩在法比奥少爷脸上,极重极狠,法比奥被她抽的转了一圈。
薇拉还特意用了反手,打的是和刚才不一样的方向,法比奥少爷两边脸都高高鼓起,像是肿胀的烧猪头。
法比奥龇了龇牙,眼中闪过怒火的光。
他本该动手复仇,但是他不敢,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小弟,都被薇拉震慑住了。
能够在假日有这样装束的年轻女孩,还那么目中无人,毫无疑问出自顶流的上层社会,受过最好的教育,贵族家风渗透在她的眉间眼角,和长裙的每道缝隙里。
所以她连打人都那么会,因为只有飞扬跋扈的大小姐,才能每天那样对仆人泄脾气,那应该是长期释放的结果。
法比奥少爷固然是公爵之子,但也只是公爵的儿子,没有正式继承之前他的自豪全来自他亲爱的老爹,还有那个靠关系弄来的中军军衔,以他的水平本不该有这么高。
他不确定薇拉的身份,就什么都不敢做,夏诺雅要是在骑士决斗里死了没人会问罪,可如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老爹也会受到牵连。
“我在问你话。”
薇拉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问题没有回复,就像当初第一次遇见夏诺雅一样,沉默对她来说等同于蔑视。
又是一记耳光,法比奥连连后退了几步,他做好了躲避的准备,结果竟然看不清薇拉是怎么出手命中的。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记耳光接踵而来,薇拉的手刀重的不可思议,那么几下过去法比奥脸肿的都快没有人形了,曾经引以为傲的英俊面孔,现在不过是没人要的烂鸭皮。
薇拉的耐心向来都不多,如果对手是个漂亮女孩可能更有趣点,但对这么一个家伙她没有再聊下去的欲望,下一记耳光更重更狠,法比奥少爷整整转了一圈半,嘴巴一咧吐出裹着牙齿的鲜血来。
任何学院里的姑娘看到这一幕,以后都不会再喜欢法比奥少爷了,狼狈也是有限度的,法比奥在她们面前出现的时候,总是表现得风度翩翩潇洒多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被一个年轻的姑娘打的那么惨。
“起来,夏诺雅。”
薇拉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她拉夏诺雅的动作也有些粗暴,毫无什么怜悯的意思,夏诺雅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扯断了,但还是顺从着老师站了起来。
薇拉握住了夏诺雅的手背,借着她的手,重重甩在法比奥脸上。
手心里传来的触感生疼,但法比奥只会比夏诺雅更疼,她微微皱眉,法比奥吐出了更多的血丝,可他连还手都做不到,只是瞪着凶兽般猩红的眼。
“明白了么?你比他更狠,他就会害怕你。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