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黄府,就有个看着文文弱弱,右手中指缺失的青年男人迎了上来。
“小姐,你去哪了,你贸然跑出去,老夫人很担心,既然回来了,还是快些去请安吧。”
这人显然没有和李莲花打招呼的意思。
李莲花暗中打量起男子,菜瓜见状不爽的抱着自己的小肩膀,往李莲花身前迈了半步。
李莲花伸手轻轻拍了拍菜瓜的头,示意他无事。
“曲管家,祖母那里稍后再去也不迟,我请了大夫,先请他给我爹娘看病要紧!”
黄柳雪显然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想也知道,黄氏夫妇就这么一个女儿,家里又是经商的,自然不会把她教成个软性子。
“那好吧,只是小姐,你到底是个女子,擅自出去寻个外男回来,别人知道了有碍你的名声,况且这人怎么出现的这么巧,老爷夫人求医多日,不见效果,突然就冒出个人自称神医,十有八九是个骗子,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啊。”
曲管家状似担忧的说。
李莲花听曲中意这么说,挑挑眉毛,挂上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名声和我爹娘的命比起来,不值一提,曲管家,不要仗着祖母对你的看重,就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何时我的决定,容你区区一个管家置喙。
莫说贺兰大哥不是口出妄言的人,就算李神医有可能是骗子,我也要试上一试,十两银子而已,我黄柳雪出的起!”
黄柳雪丝毫不理会曲管家难看的脸色,带着李莲花和菜瓜向主院走去。
“黄姑娘,这位曲管家身上的料子看着很稀罕,可是黄氏布庄的新品?”
李莲花似是不经意的问。
“哼,还不是祖母,曲老管家过世后,硬要提拔他儿子曲中意为新管家,爹娘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仗着祖母年纪大了,越心慈,从她那里得的好东西不知道有多少。”
“他身上的,可不是什么新品,而是早就因为“锦云蛾”
灭绝而停产的“琉光锦”
,一匹价值千金,却被祖母赏给了他,哪知曲中意不识货,拿去做了这么身针脚粗鄙的短打,要不是我爹长得和我祖母特别像,我都要怀疑他是祖母的亲儿子了!”
显然黄姑娘,对曲管家,不满多时。
“这样啊,可按黄姑娘所说,曲管家,既然这么受老夫人器重,又在黄家做了几年的管家了,怎么会不知道这“琉光锦”
呢?”
黄柳雪听后秀眉稍凝,也觉得有些怪异。
“这···我倒是没想过。
说话间,已经到了主院,黄柳雪带着李莲花进了房间,屋子里的装修很大气,却不失生活气息,墙上还挂着夫妻二人一同的画像,看落款是黄老爷本人画的。
“李神医,还请您为家父家母看一看。”
李莲花如今的医术,自然够不上神医,但几年来,伶舟玥给他寻了许多医、毒、蛊的书籍药典,加上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又有扬州慢加持,医术自是高于普通大夫,甚至知道很多正统大夫不知道的许多偏门方子和毒药。
脉诊过后,李莲花扒开他夫妻二人的眼睛看了看,随即用银针在他们耳垂上扎了下,渗出的血珠颜色格外浅淡。
“黄姑娘,令尊和令慈昏睡了多少时日了,昏睡前夕是否变得格外能饮水?”
李莲花收了银针,盖上药箱的盖子,起身问道。
“爹娘六月初三当晚休息后,就再没醒过来,今日是十八,算起来,正好昏迷半月了,李神医说的不错,我记得爹娘在昏睡前几天格外爱饮茶,当时只觉得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所以并没做他想,有什么不对吗?”
黄柳雪回忆道。
“令尊和令慈血夜呈淡红色,且眼瞳震颤,体温远低于常人,脉如雀啄,且昏睡前渴水之症严重,这并非疾病,而是中了蛊毒。”
李莲花也很诧异,屏山镇离苗疆距离甚远,苗疆豢养蛊虫的女子,一向很难离开自己的部族。
其一是不能外嫁的习俗,另一个原因则是蛊虫豢养条件苛刻,其他地域根本不适宜蛊虫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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