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川去见顾氏董事长的那天,我照例跟着,他手上拿了很多我没见过的东西。
他一坐下对面的人就放下手中的咖啡,对着他笑,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般问好,“你来了。”
不过,傅文川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他跷着脚,懒懒散散的,但说出来的话攻击性十足,“为什么?”
“当初我们说好了,我亲手将她送进去,这件事就算过去,你的手伸到监狱里去是什么意思?”
把玩自己手指的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文川,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种交易,此刻的他正在同这位顾总据理力争。
他笑着拉近自己和傅文川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往外蹦。
“你说,一个被糟蹋到死的女人,和一个被送进监狱的女人,有可比性吗?或者说,你真觉得她进监狱之后,就可以安然无恙吗?”
“更何况,你还用了你的手段减少了年限。”
傅文川的心一紧,不顾场合地抓住他的衣领,声线还有些颤抖,“顾童,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他的地位似乎与傅文川势均力敌,也有可能比傅文川更高一筹,毕竟,能在傅文川面前这么淡定的人,我真没见到几个。
他慢慢掰开傅文川的手,有些好笑地说。
“傅总,她这种连父母都放弃的人,不值得你这么生气吧,还有这话你不应该问你自己吗,两年以来你但凡深究一下,她都不会变成这样,是你将她丢进深渊,是你害死了她。”
我想过很多种傅文川知道我死的场面,唯独没想过这种。
傅文川像疯了一样,将顾童按在椅子上,往他脸上打了一拳又一拳,店里的人反应过来,有的跑开,有的看戏,还有的报了警。
聚众掐架不是傅文川能做的事。
我想拉开傅文川,可我的手还是穿过了他,“傅文川,你别打了,傅文川!”
“你们上啊,上去拦住他们啊,你们为什么都不动?”
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也没人打算帮忙。
好在张绪来得及时,一把拉着傅文川往外带,前一秒吵吵闹闹的咖啡厅,源头没了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傅文川没走远,因为我还站在原地。
顾童此刻嘴角通红,脸颊还带了些伤,看起来特别狼狈,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扯着伤口在笑。
我缓缓蹲下,正视着他的眼,可他看不到我。
我想起了一些东西,一些我死后就遗忘的东西。
我确实见过顾氏的大楼,就连顾童这个人我也见过,是在柳吱雯的手机里,意外看到的,我还想起了,自己被父母抛弃的那天,一如今天的场面一样。
人人都指责我,只有我一个人孤立无援。
刚刚那幕,就像我身临其境回到那天一样,而我想守护的,不过是当时的自己。
那天的爸妈,破天荒地抚摸我的头发,柔声地对我说,“做错了事咱得认,犯了法咱得进去。”
“等你出来,爸妈会养你的,你乖乖地进去,别让我们家难做,也别让你弟弟蒙羞。”
所谓的难做、蒙羞,都是他们心安理得地放弃我的借口。
那段时间的我,总会给自己洗脑,亲生父母都放弃你了,傅文川放弃你也是应该的。
洗到我自己都忘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后来,这段记忆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痛苦到我选择性地忘记了这段记忆,将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傅文川的身上。
再后来,被折磨得多了,连恨都恨不起来了。
记忆复苏,我再次体会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感受。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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