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一脸纯真,好像殿下是为了她过去的一样。
眼中满是惊喜与崇拜。
太子面色复杂,他过去定然不单单只为了她,可瞧她已经这样说了,倒是也没理由拒绝?
他笑了笑,手指落在她腰上:“要孤说不是为你去的你也高兴?”
“殿下做什么我都高兴。”
南殊及时表达,眼里一片纯真。
他挑了挑眉,整个人欺压了上来,浑身的气势变得凌厉,吓得南殊心口一跳。
却见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那前日晚上怎么还有人哭着喊着说不行了,说孤欺负了你?”
南殊双目瞪大,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即扑上前堵住他的嘴。
掌心落在他唇瓣上,南殊求饶:“别说了,待会儿奴才们听见了。”
太子唯恐她摔了,抬手虚虚搂了她一把。
皱着眉心挥开她的手:“你当时是不是口是心非?”
再说下去,可就当真儿不能见人了,南殊抱着他的脖子哀求:“殿下您饶了嫔妾吧——”
太医来的很快,刘进忠机灵,还特意叫医女过来。
只是那伤在腰腹间门,上头的痕迹密密麻麻的,连医女瞧见都惊住了,还当那地方是动作太大磕得,看诊的时候满脸不自然。
南殊被那目光看得实在是羞耻。
全程她都是闭着眼,到后来恨不得将头埋入软塌中。
可迎枕遮住脸,颈脖处却还透着大片的红痕。
太子坐在身侧,倒是气定神闲。
见她那腰间门的痕迹后,更像是没看见,面上半点儿波澜都没有。
南殊咬着牙,一边将迎枕再往脸上挡了挡。
医女走后,留下堆瓶瓶罐罐。
走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嘱咐,这几日腰腹最好不要太用力,日后也莫要那样激烈。
“小主刚承宠,许是经验不足,腰肢那样的地方娇弱容易受伤,日后……还是应当注意一些,安全为上……”
南殊已经脸都不敢抬了,支吾着出声竹枝去送太医。
太子手指揉捏着南殊羞红的耳垂,心情倒是舒畅:“听见了?日后别那么激动,凡事都要听孤的。”
南殊满脸屈辱,羞耻地点了点头,太子则是心情颇为不错地出了琼玉楼的门。
***
太子刚回太宸殿,东宫上下便都知晓了。
殿下去了一趟长秀宫就降了赵良娣的位份,回来后琼玉楼中请了太医。
“实在是愚蠢。”
收到消息后,太子妃正在看账本。
听闻后只笑了一声,头都未抬:“赵良娣日后怕是难以翻身了。”
“娘娘,现在是赵良媛了。”
霜月在一旁研着磨,便小心问道:“赵良媛一句贱婢,就丢了一宫主位,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殊昭训可是才刚受宠,可赵良媛却是已经伺候殿下好几年了。
殿下这-->>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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