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四。
一大早。
醉眼蒙眬的贾蓉领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秦可卿向尤氏敬茶。
尤氏这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失踪的丈夫贾珍,多次从噩梦中惊醒,于是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总怀疑贾珍已经遭遇不幸。
可是却没人理她,更没人帮她,只能独自流泪。
看到贾蓉夫妻两个,这才挤出一丝笑容:“蓉哥儿,可儿,快坐快坐……”
贾蓉大咧咧坐下,满不在乎道:“母亲,孩儿已经娶妻,按规矩该着参与家事管理家产,正好我父亲又去了劳什子平安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先把库房钥匙账本对牌这些东西给可儿管着。”
尤氏闻言,如遭雷击,呆呆望着贾蓉,嘴唇直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为继室,本就没什么地位,贾珍在还好,贾珍不在,她的地位跟贾珍买回来的姨娘没区别。
在贾蓉这个宁国府袭爵人面前更毫无地位。
贾蓉愿意喊她一声“母亲”
已经很有良心,要是不由分说把她赶出宁国府,她也无处申冤。
继室就这样。
西边荣国府还好点,有个老太太罩着,面子上都能过得去。
但东边……所有女人的命运全在贾蓉这个男主子手里,贾蓉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一如之前的贾珍。
一想到这,尤氏便不敢犹豫,急忙陪着笑脸点头:“看我这记性,早该这样的,新媳妇进门是该管家的,西府你琏二婶子也是进门没几天开始管家,管得还挺好。”
说着就从腰上解下一串钥匙递给秦可卿,又打开箱子取出对牌、印信、账本等事物,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强笑道:“以前说是管家,其实都是你们父亲做主,我是跟着提心吊胆,现在好了,一身轻松,可以好好歇歇。”
贾蓉却懒得听尤氏废话,起身就走。
秦可卿却拉住尤氏的手掌轻声道:“大奶奶别慌,蓉哥儿也就一时兴起,待到珍大爷平安归来,还得是母亲掌家。”
尤氏听到儿媳妇这暖心话,眼泪簌簌滚落,泣不成声:“你,你父亲怕是回不来了。”
秦可卿暗自心惊,却安慰道:“母亲切莫胡思乱想伤了身体,父亲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归来。”
话音刚落,贾琏急匆匆地跑进来:“嫂子,平安州那边来信了,珍大哥他,他在路上遇见歹人劫财,慌乱中纵马狂奔却不小心冲下悬崖,已是尸骨无存……”
尤氏听到这话,两眼一翻当即昏死过去。
没走远的贾蓉听到这话,则狂喜,捏紧拳头悄悄挥舞。
秦可卿则瞬间想到云秀生的话。
事态展竟然跟那狗奴才的预料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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