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荣澈不禁哑然失笑。
“通关令牌容易,等你医好本王的腿,本王定然双手奉上。”
“好!”
叶芷昔脆声应下,高兴得就差拍腿了。
“择日不如撞日,王爷若不介意,小女子即刻为您看诊?”
荣澈微微颔,瞥了眼不远处的凉亭,“去凉亭那边吧!”
……
与此同时,忠勇侯府西跨院,叶婉清的房间里。
孟氏拖着受伤的身子,坐在床边看着刚刚醒过来的叶婉清。
“清儿,你感觉可好?”
叶婉清趴在床上,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额前散落着几缕碎,听见孟氏的声音,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
“娘,我好疼……”
不止是被打的地方,更疼的是心。
“同样都是爹的女儿,为什么爹要偏心那个贱人?”
孟氏眼神微眯,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放心,今天这顿打娘不会让你白受。”
她算是看出来了,在叶弘眼里他手里的兵权才是最重要的。
“娘,要不算了!”
叶婉清有些惧怕,那种五脏六腑撕碎的痛,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不行!”
孟氏厉喝一声,为女儿的软弱气得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看着叶婉清,眼神无比坚定,“那贱人害得你如此落魄,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娘可咽不下去。
不将叶芷昔弄死,我就不姓孟!”
见母亲如此执着,叶婉清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她自然是咽不下。
可咽不下又怎么样,叶芷昔那贱人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在宫里也敢撒泼。
“你好好养伤,明日你舅舅来,我会同他商量此事,一定要那贱人不得好死。”
晋王府,凉亭中。
给荣澈诊完脉后,叶芷昔替他放下袖口,起身说道:“你的腿也不算完全没有办法,只是需要一些特殊且名贵的药材做药引,然后配以针灸之法,三个月内定然与旁人无异。”
“你说的可是红景天?”
原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原来还是需要红景天。
他若有这个,又何须拖到现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