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圻一直在剥栗子,老师讲课他完全不听,剥皮剥的十分专注。
江轶听课间隙瞟他几眼,现这家伙一直都在干一件事。
难不成贺天圻是又找到什么新的消遣方式了?
由于贺天圻手法太生疏,又是偷偷摸摸地干,于是剥皮的难度在无形之中增加了不少,因此先开始的时候,磕磕巴巴并不顺利。
上午最后两节课是语文课,等到最后一节还有几分钟的就要下的时候,贺天圻还剩几颗栗子没剥完。
但是他此时已经进入炉火纯青、堪称癫狂的模式了,心中暗暗誓一定要在下课前把这些栗子全剥完。
心里越渴望,手上的动作幅度就越大,于是也就没有先开始那么遮掩了。
江轶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平时贺天圻有事儿没事儿找他聊天,他还觉得烦,可是贺天圻要是不找他专心干自己的事儿的时候吧,他又感觉好像缺了点啥。
突然一个粉笔头飞过来,江轶及时往旁边一侧脑袋,险些被砸中。
他以为是自己走神不好好听课,让老师给逮住了。
他有点心虚的望向讲台。
但他现老师的眼神好像不是在针对他。
于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包括江轶,都集中在了还在专心剥栗子的贺天圻身上。
语文老师的粉笔头没有数学老师准啊。
江轶没办法,叹了一口气,只能推推贺天圻,好提醒他一下。
贺天圻并没有察觉周身气场的改变,忙里抽空回了江轶一句:“怎么了,我马上。”
江轶又推他,咳了一声,贺天圻才迟钝的感觉到不对。
他看江轶一眼,才把目光投向讲台。
紧接着望向四周,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语文老师姓张,脾气早就被学生们划在这些老师中较好的那一拨,但这次能明显看出来是生气了。
“贺天圻,你站起来。”
“我看你在下面剥栗子剥了整整两节课,我以为你心里多少都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一开始没说你,没想到你还越来越来劲儿了是吧?”
“怎么着,剥那么多栗子,忙着下课送给女朋友?”
班里的同学顿时开始起哄。
贺天圻偷瞟了江轶一眼,现他也在笑。
他赶紧跟老师道歉道:“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张老师:“你自己不听课也就算了,还引得你同桌也不能好好听课!”
贺天圻心想真的吗,他看江轶现在坐的挺端正啊。
哦现在装的这么乖,原来刚才偷偷打量我了啊。
他心里说不清怎么就有点高兴。
江轶本来不是那种会讨好老师的人,就算明知自己犯错也是一副拽到没边的样子,所以每次看他那样,老师都气的不行。
他现在之所以能装出一副已知悔改的样子,是有原因的。
贺天圻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次真正惹过老师生气。
原因之一当然是因为他长得好,性格也讨喜。
江轶就想看看贺天圻把老师惹生气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他都写检讨那么多次了,也该让贺天圻尝尝滋味儿,也好让别人知道知道,贺天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所以他才故意装作一副很乖的样子,好衬托的贺天圻更让人生气。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