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刘家大小姐每日被家中人逼着学起酿酒之术,盛京城的酒坊约莫都转了一圈。
今年已是第三年,穆止风想起那杯酒的味道,想她应该还要等上好几年吧。
两人坐在酒坊看刘妙人忙碌,斜阳悠悠开始落下时,谢知章和苏禾才回来,一坐下便哈哈大笑,“一群小骗子,还敢跟我们玩把戏!”
“怎么了?”
苏禾的好法子是去找那位经仙鹤指路找到儿子的男子,由他带他们去忘机楼求见仙鹤。
“忘机楼同意了?”
“仙鹤灵这事最开始便是王叔在传,若不是王叔,忘机楼那几个人还不知在何处喝西北风呢,”
苏禾道,“我们去了之后,他们不同意,王叔与他们吵起来。
因楼中不少教众都是王叔介绍去的百姓,对他多有维护,忘机楼的护教拿他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那边的谢知章拿着馒头在啃,“那只鹤应是有人在操控。
我说完所求之事后,听到几声短促的哨声。”
每次哨声响起,仙鹤便会飞起。
“我问它,我何时能找到我爹,那个圣女说三个月后,”
谢知章拍桌大笑,“可我爹都死二十多年了”
苏禾问的是,她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到底何时娶她,“那只鹤停在一节芦苇上,圣女也说是三个月后。
我骗她的,其实我没有未婚夫”
谢知章啃完馒头,又啃包子,“我猜那个曲有行就是操控仙鹤的人。”
“为何?”
“我肚子饿,着急回来吃饭,问完仙鹤后,便跑回忘机楼,”
谢知章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我跑得快,曲有行为了先我一步告诉圣女我所求之事,用尽全力追我,等我上楼时,他满头大汗,在门口气喘吁吁。”
袁满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拿着石头回去时,欧阳吉一直找我说话。”
原来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躲在暗处操控仙鹤,听到她所求之事的人跑回忘机楼找圣女。
穆止风:“既然他能用哨声操控白鹤,也许就能操控老鼠咬人?”
袁满:“那明日,我们先找找他!”
苏禾与谢知章双双伸手:“银票。”
穆止风掏出两张三十两的银票递给两人,谢知章当下表示要赎身,“还你二十两,剩下十两算作我在此吃喝睡的银钱。”
袁满惊讶:“你还要住在这里啊?”
谢知章侧身悄悄告诉她,“客栈贵,这里便宜!
我弟弟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给我送钱来,先将就着。”
苏禾满意地收下银钱,“好的,谢公子。
您瞧今晚想吃什么?”
“啃了几日馒头,吃点荤腥吧。”
苏禾得令,翩然离开。
谢知章看着她的身影,极为感慨,“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穆止风看他三两下就试出忘机楼真假不说,还找到操控仙鹤之人,便邀约他与他们一起破案,“案子破了,我找陛下给你要赏赐。”
“好说好说。”
两人不便留在如意酒坊蹭饭,穆止风带着袁满回府。
路过街巷,两人瞧见周府的马车疾驰回城,差点撞到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