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止风忙得脚不沾地,次日先是去了韩家拜访,跟着又去了李家问话。
连问了两家,都说两人死前并未得罪人。
穆止风闹不明白,“两人既未得罪人,凶手为何要杀他们泄愤?”
“或许是得罪人而不自知,”
述疑心这两人近来不知在何处何时遇见过凶手,与之结怨,“他们言语或行事上得罪过凶手,他们不知,但凶手却恨上了。”
穆止风拿起季采写的手札,看着看着大喊不对,“这个凶手对另一件案子似乎了如指掌”
不仅知晓凶手用斧头杀人,还知晓凶手剜双眼用的是一把长约五寸的匕。
述开门去找当年丘虎三人死时口中含的布条,方一取来,也觉不对,“怎会连布条大小、字迹都差不多?”
穆止风:“难道此人曾亲眼看见另一个凶手行凶?”
述让他明日去丘里村再查查线索,“对了,你怎不带上小满?本官瞧她对破案一事,颇有见解。”
穆止风拱手作答,“她性子欢脱,不懂官场规矩,下官怕她得罪人。”
“本官昨日听辛大奎说,你跑去请教他如何对症下药?”
“呃是。”
述并未追问,背着手笑着离开,“回去吧。
大理寺只一间房,你住了,寺丞他们不敢住。”
上官亲自赶人,穆止风去房中收拾自己的衣衫之物,在黄昏时分又回了章台巷。
穆管事瞧见他回来,“小公子,你怎回来了?”
“大理寺没多余的房间了,”
穆止风左顾右盼,“小满呢?”
“她说你不在,闷得慌,一早就去如意酒坊了,临走说明日回府。”
穆止风闷闷不乐回房睡觉,憋的一肚子话,只好全烂在心里。
睡至夜半,下起了雨。
雨打窗台,吵得人心烦意乱。
他起身去关窗,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开,却是一身黑衣的穆秋,“秋姨,你不是后日回府吗?”
“小满呢?”
“她去如意酒坊了,出了何事?”
“小满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