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姨娘勾引男人的花样多,眼下我父亲不在,你们与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既可以在我父亲身下邀宠,又能心安理得地,与我那废了命根子的儿子勾搭在一起的?”
许青云脸色一白,跪了下去,“父亲……”
黄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儿子,最后愤愤地盯住了面前两个妖艳的女子,“不知廉耻的贱人!
竟敢枉顾伦理勾引我儿!”
谭,云两位姨娘慌忙跪了下来,“大,大公子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呵呵……”
许骁笑了,那笑森冷得可怕。
“来人!”
他突然暴喝一声,“把这两个贱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一声令下,立时就有力壮的小厮冲进门来,不由分说将跪在地上的两名妾室拖了出去。
“小公子救命……”
“小公子救命……”
两人同时求饶,但许青云从头到尾都不敢看她们,只低着头,跪在许骁面前,脸涨得通红。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棍棒声,夹杂着尖叫与哀嚎。
没多久,哀嚎声便逐渐小了,最后没了声息。
负责执行的小厮跑进来禀报,“回大公子,人已经没气了……”
许骁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扔到乱葬岗去喂狗……”
小厮低头应声,忙又走了出去。
这正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
许骁盯着黄氏惨白的脸,意有所指地道,“这便是不守妇道的下场!”
黄氏心虚地避开他阴鸷的目光,许骁自从残了一双腿,心思变得十分敏感多疑,这些日子,许行简总是有意无意地来找她,他定是有所察觉,所以才会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她确实有了异样的心思,但并未真的走到那一步。
可在许骁那样审视的眼神里,她实在难以招架。
许青云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青儿,你也来说说,你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才下得去手染指你祖父的妾室。”
许青云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那些阴暗龌龊的心思,怎能在父母面前说出来?
他的身子废了,父亲的腿废了,祖父没了指望,便想着纳妾再生子续香火,可有再将他们父子当成人来看待?
那两个本就是勾栏瓦肆里出来的风尘女子,还不是在房中有手段才能令祖父神魂颠倒!
他流连花丛多年,最了解女人的心思,也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
虽然他身子废了,可身为男人那原始的欲望并未废!
每每见到她们,便血脉贲张,难以自抑。
那两个女人也有意勾引。
这叫两厢情愿!
“父亲,孩儿自知犯下大错,父亲想如何罚,便如何罚吧!
只求父亲,顾念祖父与许家的脸面,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许骁扬手,挥掉了桌上的茶盏,瓷白精致的茶盏落地,碎成了一片片。
“你也知道要脸面!”
黄氏被他的怒意吓得不轻,但跪着的是自己儿子,她不能不出来说句话,“夫君,青儿血气方刚,那两个贱人又成日……他犯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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