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融一脸严肃地看着唐宓,语气也染上了怒意:“宓妹妹,谁说我夫君活不长了的?”
唐宓仍未觉出不妥,口无遮拦地道:“当然是大夫说的啊,太医都来诊治过,大家都知道啊。”
姜融还未说话,坐中有个面目英气的妇人急忙道:“宓姐儿,我可不知道这事,时均不是只是体弱吗,什么时候有性命之忧了?”
她问左右:“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众人都摇头说不知。
“宓姐儿,你做妹妹的,怎么能这么咒哥哥呢?”
英气妇人一脸痛心地道,又看向何氏道,“大嫂,这宓姐儿,你确实应该让妈妈们都教导教导女德,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总归是隔了一层的。”
唐宓脸色顿时胀成猪肝色,张嘴还想辩驳,就被满脸愠怒的何氏喝止住:“宓姐儿,你今日确实失态,你大哥只是病弱一些,好好将养就行,你到底是在哪里听得这些谣言,这是你一个闺阁小姐该说的话吗?”
英气妇人添油加醋道:“是啊,宓姐儿如此行事,传将出去,哪家门第敢要这样的儿媳妇?”
唐宓终于被吓到了,声音颤抖着道:“母亲,我,我知道错了,都是,都是我的侍女双儿跟我说的,我对大哥哥绝对没有坏心的!”
角落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顿时跪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叩头道:“夫人,奴婢没有啊,奴婢冤枉!”
“你还敢说没有,你这个贱婢!”
唐宓面目扭曲地冲上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就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嚼舌根!”
何氏喝道:“够了,还不嫌丢人吗?”
唐宓瞬间像个鹌鹑一样住嘴了。
唐宓的生母秦姨娘就坐在下方靠门边的第二把椅子上,从刚才姜融说话开始,她看向何氏的眼神就充满了震惊与失望。
此时看到自己女儿闯祸,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站了出来跪地道:“夫人,都是妾教女无方,还请夫人念在宓姐儿年幼无知,饶恕她这回吧。
妾这就带她回去狠狠教训。”
何氏感觉有些头疼,她本意是想让刁蛮的宓姐儿杀杀姜融的锐气,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没想到这姜氏倒挺会祸水东引的。
还有自己这个三弟妹,居然敢帮着姜融说话,是最近给她脸了吗?
何氏一开始说唐宓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的,那么唐宓如此口无遮拦,没有礼数,那岂不是说明是她没教好?
姜融把帽子扣在宓姐儿头上,岂不是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
她一定不能让她得逞。
于是,她狠狠一拍桌子,对双儿道:“大胆贱婢,竟然如此教唆主子,丞相府是不能留你了,来人呐,拖下去杖责二十,卖出去!”
双儿直接瘫倒在地,哀嚎着求饶,却被走进来的粗壮仆妇麻利地拖走。
双儿的哭喊声越飘越远,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唐宣妻子罗氏赶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罪魁祸处置了,待会儿给宓妹妹安排几个安分一点的丫头便是。
我说大嫂,宓妹妹还是小孩子,你何必跟她计较?”
好家伙,这是又开始指责姜融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了。
姜融眨眨眼,她从头到尾分明,只问了一句话啊?
其余不都是他们唐家人在表演?
姜融淡笑道:“我自不会跟自家姐妹计较,小孩子童言无忌也是有的,既然母亲已经处置了,我自然不会再多言。
只是有一句话我想跟诸位亲友讲。”
姜融的声音陡然转冷:“刚才我得父亲教诲,深知我与我夫乃荣辱与共,我坚信,我夫君定能诸事顺遂,长命百岁,若我再听到闲言碎语,我定禀告父母,请他们做主!”
姜融俨然一个护君心切的好妻子模样,倒让何氏和罗氏再也说不出指责她斤斤计较的话来。
人家维护自己的丈夫有错吗?人家一个刚嫁进来的新媳妇都知道维护丈夫,你们这些血脉至亲,却还放任一个庶女诋毁嫡长子,说出去谁没道理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
罗氏一脸吃瘪,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看向姜融的眼神充满了忌惮,这人绝对不是善茬。
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她真的是个有心机的。
她心里盘算着种种对付姜融的计划来,又总隐隐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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