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福停下脚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匆匆来到姜沐夏身边。
“妹妹,看我这脑子,都忘了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李吉福自责,“我娘还叮嘱我,先看你。
你看看,我还是给忘了。”
“吉福哥,我没事。
你快说说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着装,上衫下裙,梳了一条麻花大辫子,显得整个人利索又清新,让人眼前一亮。
麻花辫子是恩人教与她的,自从梳了这样的式,很长时间她都没有改变过。
直到年岁渐长,她才改变了式。
她喜欢这样的式,简单好打理。
再次梳起麻花辫子,让她记起前世,自己烧伤好之后,恩人用她柔弱无骨的双手温柔地给自己梳理长,指尖划过她的脖颈,让她空洞无助的心灵感到了温暖。
之后的很长时间,每当她情绪崩溃时,是这点深入骨髓的温暖治愈了她。
这次退货事件生在三天前,县里几家从他们家拿货的铺子纷纷跑过来退货,说他们家的货品质量有问题。
布料脆,轻轻一扯就裂开。
当着他们的面,把退货一一试过,果然如此。
让人百思不解的是,出货的时候验过货,根本没有此种状况。
他们仔细查过退货,毋庸置疑就是他们家的货。
几家的退货皆是如此,当中到底生了什么?
李吉福查了三天,至今也没有查出原因。
李家作坊开了七年了,从来没有生过质量问题,这次事突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迄今为止只有县里的几家铺子退货,往外地的还不知道状况如何?如果都出现问题,李家怕是赔上家底都不够。
“吉福哥,你仔细想下,最近作坊可有异常?”
她可不相信,会平白出现状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吉福认真想了想,“要说异常,最近有两个工头辞工。
还有给我们家提供麻线的作坊通知我们,最近货不够,要停一段时间。”
他心中狐疑,妹妹性子弱,从未有自己的主见,今天怎么脑子这么清楚,眼中有光且坚定,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是不是以前从来没有生过此种事件?”
“七年来,他们向来是怕订货减少。
从未出现过……难道?是有人在背后算计?”
李吉福眼睛一亮,终于想通了其中原委。
这些年,他们家太顺了,已经失掉了最初的防备心。
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商场上的暗箭。
“我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织布作坊,他们背后的人是县衙里的长吏。”
姜沐夏联想到方桂枝今日的表现,事情瞬间清晰起来,果然如此。
前世枣叶镇叶家作坊开业的盛况全镇人人皆知,当时坐在主座的人正是县中长吏荀清。
枣叶镇没有几家织布作坊,在元和十年前后新开的只有这一家叶氏作坊。
背后使绊子的人就是叶家。
“我明白了。”
明显就是叶家借着荀清的势,给县里的铺子施压,布匹做了手脚才会变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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