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夏在看到唐仲白的那一刻放下了自己的警惕之心,只要有他在,她只要陪着他便可,后面所有的事,他会安排好的。
回到军营,吴免把人送到吴力面前。
这些人还在大厅里畅饮,听到吴免大胜并俘获所有俘虏后,大笑两声后令人把俘虏带上来。
唐仲白一行人被五花大绑带上大厅,十数人正色凛然,昂挺胸好整以暇地盯着面前坐着饮酒的男男女女,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他们毫不畏惧。
“大胆,见到吴将军竟然不下跪,谁给你们的胆子。”
吴免狗仗人势,指着他们大骂道。
席间无人说话,坐着的人有得意的,有幸灾乐祸的。
没想到最先跳出说话的人竟是冯念,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装模做样的小跑着到姜伯安兄弟俩面前,抬手作揖,态度看似恭敬,口中说得却是,“辛苦两位公子不远千里给我们送粮送银钱,我们就收下了,算是我这么多年为你们唐家做牛做马的酬劳。”
唐伯安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好啊,这么多年了,你确实辛苦了。
这些东西就当送你了,你要如何处置我们。
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们也可以让你心想事成。”
“那就再好不过了。”
冯念大笑。
“你就不怕,我把你所做所为呈于天子吗?”
冯念听到这句话,笑得格外开心,走到唐伯安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骂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可,你没有机会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我会带着你们兄弟的尸体亲自到郡里见太守大人,我要亲眼看看他见到你们碎尸时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有多难过,我就有多开心。
你们让我骨肉分离,我就让他白人送黑人,哈哈哈!
!”
冯念笑得近乎疯癫,吴力淡然地看着对面的人,神女依偎在他怀里,纤纤玉手持着精巧的杯子往他嘴里送着酒,他喝完杯,低下头在美人面上轻啄一口。
他并未阻拦冯念的口无遮拦,任由着他泄。
卫东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横加制止,就那样事不关己地坐在那里,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戏曲。
“那,我就祝你早日达成心愿。”
唐伯安面不改色地道。
“就你最会装。”
冯念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冲到他面前狠狠扇了一耳光。
唐伯安扯了扯嘴角,面上的笑意却更盛了,看向冯念,眼中尽是同情。
他们主仆三人在这里闲扯,身后的随从却听不下去了,那位微黄面皮的少年扯着嗓子骂道:“让曹道那个畜生滚出来。
你们这些狗贼为虎作怅,他倒是躲到后面装孙子。
我劝你把我放了,不然,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冯念重新坐回,端起酒杯饮得畅快,他忍了这许多年,今日终于把心中的恶气吐出来了。
他倒是要看看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哥死得有多惨,他们越惨,他就越高兴。
面对少年的叫嚣,吴免可不惯着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抬起脚踢向他的膝盖。
一脚下去,这人面色白了白,可他竟硬撑着没有倒下去,目眦欲裂地瞪了过去。
吴免又要下手,唐仲白突然出声,“他说得没错,让曹道将军出来,我们死也要死个明白,他为何要害我们?”
“是啊,让他出来,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让我们死个明白。”
众人附和道。
吴免抽出腰刀,高举在手骂道:“闭嘴,都是阶下囚了,谁敢再叫唤一声,我就劈了他。”
“怎么?是他不敢出来,还是你们把他害了,想要鸠占鹊巢?”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