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村庄万籁寂静,这些天来,丰收的喜悦绕在人的心头,所有人都睡了个好觉。
林景辰和林景安昨个儿晚上轮流守了一夜,这到了白天也没有回家睡觉,就接着去割中等田地里的麦子了。
有一段时间没干重活,江瓷昨天割了一上午的麦子,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一些酸疼。
不过要不是昨天晚上,林景盛给江瓷把全身都捏了捏捶了捶,这一身上还得更疼。
现在,家里就剩林景盛一个人,没有人陪着他,更准确的来说是没有人看着他了。
林景盛扶着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一走。
从他到家到现在也过了有两个月了,身上那么重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如果一家人都说“伤筋动骨oo天”
不让他自己走。
也可能是被他刚回到家那一身上被吓到了。
林景盛着扶着墙慢慢的走,就是感觉腿有些僵硬,身上倒是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照他身体这样恢复,到了收玉米的时候他都能下地干活了。
……
割麦子的第三天,林山就被村长叫去割宗族共有田地的麦子了。
也不多,上中下三等田地,一二十个人一上午就割完了。
一共三天的时间,他们把地里的麦子给割完了,下等田地的其他东西还都没有到成熟的时间,正好错开了。
在门口牵着驴的林山,院长叶婉里拿着打麦子的棍子,正打算去晒谷场。
旁边一家。
林长枫来到厨房,给叶舒云正在刷锅,“我和父亲阿爹就先过去了。”
“好,等我喂好了羊就过去。”
来到一个不算大的院落。
林西拿着打麦棒子对收拾碗筷的母亲说,“娘,我去打麦子了,等你去的时候拿着簸箕和麻袋。”
“好。”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各家各户,趁着太阳还没完全出来,续续的都到了晒谷场。
晒谷场的场景,有牛驴或者骡子的人家,就让这些牲畜拉着石磙压麦子。
没有牲畜的人家就人拉着压麦子。
同时还有其他人,拿着棍子打地上铺的麦子。
有的人家一小块一小块的弄,已经开始装袋子了。
刚开始是叶婉拉着驴压麦子,林景萱看了很想上手,叶婉也就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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