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德额头沁出汗珠,生怕高县令直接判他死刑,急急忙忙地喊:“大人,这都是周元的一面之词!
您可千万不能偏听偏信啊!”
高县令听了很不爽。
什么叫偏听偏信?
他又不是老糊涂,连是非都辨别不了,对刘之德的印象差了些,特别是在一旁的师爷在他耳边说了这段时间刘之德的所作所为后,印象更是差到极致。
周元对高县令拱拱手,不慌不忙开口:“大人明察,我还有证人,便是那小厮的老母。”
高县令摸摸胡须,“传证人。”
一个穿着深蓝色粗布衣衫的妇人被带上来,她形容憔悴,明明是四十岁的年纪却满头白发,在看见刘之德后,眼里充满厌恶,要不是顾忌着场合,她都想直接扑到刘之德身上将人打一顿。
“大人。”
吴大娘跪倒在地,“请大人明察。
我儿为我的身体自卖当了刘之德的小厮,这刘之德看起来憨厚老实,实际上是个不择手段之人,经常虐打我儿,还让我儿染上毒瘾,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儿对周元少爷下手。”
吴大娘口齿清晰,将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我儿良心过意不去,可刘之德威胁他,他若是不去,便断了我的药,让我死在我儿面前,还承诺若是我儿去了,便让他脱离奴籍,还给他一百两银子。
我儿没法子,铤而走险,谁料,却丢了自己的命!
报应啊!
这一切都是报应!”
吴大娘用帕子捂着脸痛哭起来。
证据确凿,刘之德还想狡辩,可周元不给他机会,对着他喝道:“刘之德,你敢对着天地、对着阎罗发誓说不是你害我、不是你指使孟二狗去害我吗?若是你便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在十八层地狱受苦吗?”
刘之德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他不敢。
尽管他行事狠辣,可他也信奉抬头三尺有神明,做坏事迟早要遭报应,瞧,他的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到这,谁是谁非已经很清楚。
刘之德颓然倒在地面,眼神愤恨,“你以为你们周家就是什么好东西?说的好听我是祖父的徒弟,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你祖父养的一条狗,专门为你养的狗!
凭什么?我也是人!
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活着,不用去看任何人的脸色!”
周元面色难看,双手握拳,整个身子都在抖,“你混蛋!
祖父是真心实意将你当做徒弟,我也是真心将你当做师兄,我有的你有,我没有的你也有,何时将你当做狗?明明是你心思狭隘,眼界狭窄,看不见我们对你的好!”
刘之德怒吼,跟魔障似地重复,“你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们对我不好,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们?”
呵!
沈盈娘冷笑着走出人群,对着刘之德道:
“因为你是个白眼狼!
你不知感恩,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看不见其他人!
因为你自私自利,因为你脸皮奇厚,因为你恶心!
养狗尚会摇尾巴,看家护院,养你你只会让人家破人亡,连性命都丢掉。
你说你这么个人,有什么资格去审判、评价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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