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烨虽然生气,却是给气笑了。
江烛染见他笑了,放下棋子,“原本就是让你下棋缓解一下情绪,毕竟一天见了两个沈家的人难免心情不好。”
“下一局,我要平局。”
沈流烨把棋子收进棋盒子里,示意江烛染先下。
第三盘棋,沈流烨和江烛染果然打了个平局。
“妻主的棋艺,怕是已经非常人能比了。”
“能让夫郎这么评价,看来我棋艺当真不错。”
沈流烨大病未愈,如今还是怕冷得很,夏末的阳光照在院子里的时间短了很多,江烛染早早让人收拾了东西进屋里坐着。
“妻主除了下棋,还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情吗?”
“怎么,想了解我其他方面?”
“知己知彼,才能更快得到妻主。”
长了一张清冷美人的脸,偏偏爱打直拳。
江烛染偏偏不想随了他的心意,“阿烨和我相识了这么久,多少对我也有些了解,不如,你说说看。”
“把控人心算不算?”
“还有呢?”
“捉弄人。”
“接着说。”
四目相对,沈流烨在借机试探,江烛染笑意连连。
“还有,总是表面看起来很好接近。”
“哦,那实际上呢?”
“实际上心硬的不得了。”
“是吗?我觉得我唯独对一个人心软了。”
一时间,沈流烨扭过头去,“妻主对谁心软过?”
“我以为你知道。”
“我,大概有了人选,但不确定。”
江烛染看他耳根。
从很早之前她就现,这人皮肤白皙,往往是藏不住像羞怯这样让人感到灼热的心情的。
“这个人选应当很明确。”
江烛染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轻声道,“阿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耳根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