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烨缓缓走过去,把袖袋里的手帕隔着牢门递给他,“你的父亲,被季鄢扣在了沈府?”
棋郎摇了摇头,“他把奴的爹带走,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奴找遍了皇城,始终不见爹的影子。”
棋郎膝行上前几步,额头触地,狠狠磕了几个响头,“郎君,奴自知做了恶,无颜求您原谅,但奴的爹是无辜的,求您救他一命。”
沈流烨看着棋郎,只觉得这人何其可悲。
“我身上的毒药,是你出的主意,对吗?”
棋郎跌坐在地,连忙摇头,“与奴无关,奴不过是被逼无奈,若非季鄢,若非王掌事,你又怎么可能……”
他意识到自己因一时惊慌而失言,捂住自己的嘴不出半点声音。
沈流烨见他这般表现,知道迄今为止,他与江烛染的猜测大体都是正确的。
季鄢要对付他,把那个王掌事当做左膀右臂,而王掌事为了达成季鄢的要求,拿棋郎做刀。
“你与沈府上一任医师,是什么关系?”
沈流烨问道。
棋郎大概是怕自己再说出什么,所以闭口不言。
沈流烨笑了笑,“屏宣,咱们走吧。”
屏宣笑嘻嘻问道“郎君,不再问问了?”
“他既然什么都不想说,那这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只是可怜了他的爹,他进了牢狱,季鄢因为他的泄密惹了麻烦,自然会拿他爹开刀,可怜了老人家,因为自己儿郎的错误,要被人拿来出气。”
说着,沈流烨便往外走。
身后棋郎叫道“郎君,如今只有您能救我爹爹,求您善心,救他一命,奴死不足惜,可奴的爹是无辜的!”
沈流烨停下脚步,“你爹是无辜的,难道本君就不是无辜的?本君在沈府可曾有过一日好日子?”
“即便如此,季鄢不还是恨不得本君立刻去死。
你执意替季鄢隐瞒本君中毒这件事的原委,那便是在为虎作伥,本君不是菩萨转世,没那么大的善心。”
“你想一字不说就让本君动用人力帮你救人,你这空手套白狼的人选,怕是找错了。”
棋郎既然能把季鄢杀死沈府侧君的弟弟的真相告诉沈府侧君,就说明这件事和棋郎的确没有半分关系。
但棋郎对季鄢下毒一事闭口不言,恐怕棋郎在这件事里起了关键作用。
他不说,只能说他怕说出口之后,会遭到来自桓王府的报复。
“本君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无非是想知道那毒药究竟是何物,也好以此来配置解药。”
“你若是说了,本君自然省不少力气。
但即便你不说,本君也未必查不出事情的经过,届时你与你父亲,才是真真正正成了废棋。”
沈流烨声音轻缓,“你在沈府待了那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成为废棋会是什么下场吧?”
棋郎当然知道,他若是死了,他爹也活不长久了。
但季鄢一旦察觉下毒的事情败露,便很容易想到这件事是他在其中告密,到时他与他爹也皆是活不成。
沈流烨看出他的犹豫,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把侧君弟弟失踪的事告诉侧君,季鄢就能饶了你?恐怕从侧君对上季鄢开始,季鄢就已经派他身边的掌事去找你了。
你说,他爹现在还能好好活着吗?”
杀人莫过于诛心。
沈流烨对棋郎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自作孽者不可活。
他看着棋郎在牢狱里的颓丧模样,知道棋郎那自欺欺人的侥幸心理被他点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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