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本想说些客气话,留老太傅吃顿晌饭,见状,登时不敢吭声。
他摸摸鼻子,简直无颜面对傅家人。
满京城的官宦勋贵家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挥马鞭抽媳妇的。
明武打媳妇的名声不好听,孙媳妇这个被打的,名声更不好听,只怕今后没有脸面出府做客了。
傅寿昌气没出够,对驱逐施明武出京甚为不满,但老父已有决定,只得指了身边跟的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命她去内院将结果告知傅太太和傅南君,并施家的三太太容氏。
老国公亲自指了大管事的媳妇陪着一道进去。
今天这桩事算是处置完了,老太傅精神倦怠,拄着拐杖一迳朝外走。
傅寿昌亦步亦趋。
老国公父子苦留不住,将人殷勤送到外面的马车上,一路上赔尽好话。
入内院的婆子,姓梁,在傅家,大家伙称呼她为梁嬷嬷。
梁嬷嬷绷着脸,不理会大管事媳妇的笑脸,做足姿态,入了菡萏院,便一五一十,将祠堂里施明武挨打的光景说了,又说了施明武明年离京的结果。
容氏听了,略略松口气。
好赖总算有个结果。
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爷们的主儿,没有置喙的余地,便也不多想,看出傅家母女俩有话说,便寻了个更衣的借口起身出去——
又是赔罪,又是赔笑,是嘴巴也说干了,脸也笑僵了,含沙射影的谩骂也挨了,真不是人干的活!
刚刚那会儿,她都想撂挑子,把大嫂拖过来好好听一听亲家太太的训诫!
容氏方前脚出去,后脚傅南君眼里便滚出豆大的泪珠儿来,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滚落,打湿了鬓角。
她怔怔地望着帐顶。
傅太太心疼得直掉眼泪,掏了帕子却是先帮女儿拭泪。
“你也别怪你祖父、你父亲心狠,若不是赶在大年节下的,出嫁的女儿不能回娘家,怎么着也要将你接回去。
你哥哥肯定不能说什么,就怕你嫂子摆脸色。
暂且待在施家,好歹是他们看你脸色,而不是你看旁人的脸色。”
傅南君心如死灰。
这是她第二次被娘家抛弃了。
她体谅娘家的难处,体谅妹妹侄女们的名声不能受她的连累,可是,谁来体谅深陷火坑的她呢?
她深深哽了一声,漠然道:“也好,他离了京城,我们便跟和离没什么差别了。”
若这辈子施家依旧逃不过满门覆灭的危机,恐怕施明武逃亡更便利了。
倒是便宜了他,或许他命不该绝吧。
怕是这会儿他正恼得很,因不能继续在京城谋划周绍娶施明珠了。
傅南君突地坐起来,不顾胸腹处的鞭伤,用力握住母亲的手,哭求道:“娘,求您,让他答应带凌云和腾云一道走!”
离了京城,藏两个孩子应更容易些。
傅太太唬得忙扶她躺下:“千万别崩了伤口!
我的儿,你不疼吗?你不疼,都疼娘心里了!”
好劝歹劝,劝得她躺下了,才与她讲道理,“凌云才八岁,腾云才五岁,你做娘的再狠心,也不能送他们去北方那苦寒之地呀!
他们两个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哪里吃得了这份苦。
你舍得,你婆婆他们怕是也舍不得的。”
傅南君沉默片刻,附耳轻轻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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