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蘅忆起上回三人坐一处的尴尬,没有强拉,自个儿去了。
进了兰佩院,入了厢房,葛秋蘅先朝屋内一扫。
老二施明玮、老五施明缨、老六施明秣三兄弟正抽空来探施明珠,围着妹妹说笑,见她来了,三兄弟忙作揖问好避了出去。
施明珠昨夜今早连续折腾两回,其实身子已不大爽快,为讨个新年的好彩头,才强撑着,只是脸上画了妆,没叫旁人瞧出来。
但同为女子,葛秋蘅岂能看不出。
她心疼地拉住施明珠的手,正要问问她的身子,催她去床上躺着,施明珠先笑道:“八哥哥这会子,应是和四哥哥、七哥哥他们去你府上拜年了。”
葛秋蘅脸一红:“谁问他了?”
昨日上午,施明晖亲自去了宁远侯府送西北的特产,说是二老爷送回来的,惦记与侯爷是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故而匀一份送来。
然而大家都知道,这是镇国公府示好的风向,有意为施明晖求娶葛秋蘅。
因此,葛秋蘅原本不打算再理会施明晖的,见他主动示好,心里便原谅了上回他赶她走的大半埋怨。
施明珠活了两世,一眼便看出葛秋蘅眉眼间的羞涩,怕她羞极了吓跑了,便不再打趣她,与她寒暄起来。
两人是好了多年的手帕交,有聊不完的话题。
葛秋蘅问道:“今儿怎不见伯母?我瞧见是六嫂子帮老太太待客。”
施明武打妻子、郑氏一病不起的消息尚未传出,挨近年关,各府里忙着,也没闲情逸致探听国公府的八卦。
因此,葛秋蘅还不知道国公府里生了大事。
施明珠笑容微微僵硬,不过早预料有人会问,便拿出国公府对外的一致说辞。
“怪我和二哥哥、八哥哥不孝,这些日子我们病的病、伤的伤,劳累母亲来回奔波照看,竟将她累病了。
赶在过年的前一天病倒,府里中馈只能暂且托付给三婶,几位嫂嫂孝顺,纷纷出来帮忙。”
葛秋蘅便记起为何施明玮和施明晖“病的病、伤的伤”
来,火热的心不免凉了半截。
那施明玮不知怎地得罪死了乐安宁,乐安宁杀夫不成反上吊,此事若不是生在朝廷封印期间,怕是镇国公又要遭一个治家不严的弹劾。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自家后宅都乱到如此地步,莫论协助皇帝共治天下,连他领兵打仗的能力都要质疑一下。
施明晖为何受伤,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的葛秋蘅,既舍不下与施明晖的青梅竹马情分,又对国公府的家风生出些许畏惧。
父母早有意将她嫁给施明晖,施明晖自身才干极佳,颇有城府,又是长房嫡子,将来前程不会差。
可葛秋蘅反倒自个儿踟蹰不前了。
她夸了几句嫂嫂们能干,因心事重重,无心与施明珠多聊,便借口兄弟们在等她,忙忙地告辞。
施明珠望着她的背影,蹙眉长叹。
府里这么乱,不怪葛秋蘅摇摆不定。
母亲是瞧葛秋蘅素来乖巧温顺,又出身高贵,才干不会差,完全配得上八哥哥,这才想早些将她娶回来做帮手,昨儿才百忙中催着施明晖去葛家送礼。
只要亲事定下来,哪怕只是口头婚约,赶在大哥哥传出打妻子的名声之前,宁远侯府为着名声着想,就不敢随意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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