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秦王办官学,我孔门可出百人为师。”
孔鲋他也没有犹豫,直接道。
被晾了将近十日才得以入宫见秦王,也尝过了神种的味道,并亲眼在人群中看到那一个个的神种从地里被掘出来,孔鲋便知道便是秦律再苛刻,只要推广神种,秦国就不会有动乱。
“哦?”
嬴政挑眉问:“既为师,授何业?言何语?书何文?”
孔鲋张口想说孔氏门人,自然是儒学,自然是孔学。
但是看到秦王的眼神,他便知道,秦王要的是什么?
秦王要的是秦语,要是的秦国小篆……且,不要讲论语。
前者他可以接受,但是不教论语,教什么?
“此事日后再议,现有一事。”
嬴政也不需要他们现在就给自己答案,而是道:“吾儿然,认祖归宗,寡人还未行祭祀礼,望孔公执礼。”
李然眨眨眼睛,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情,不是已经广而告之,甚至第一次出现在朝臣面前的时候,已经将自己名字写在嬴姓族谱之上了吗?
说好去年过年祭祖,但是自己跟长兄去邯郸,父王已经先行禀告祖宗了,不是吗?
怎么还要再来一回?
难道是之前不够正式?
还是父王想再爱自己一回?
孔鲋行礼表示自己责无旁贷。
嬴政扭头看向笔挺的幼子,有些不明白今日他是怎么了?但是儿子这副模样还……挺顺眼。
这次面见秦王,孔鲋一行人未曾得到心中所求,但是秦王既然让他孔鲋为十九公子认祖归宗执礼,他们就有理由留下来,再行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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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孔家人离开大殿之时,嬴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李然笔挺的军姿也不复存在。
嬴政笑问:“方才怎的这般规矩?”
李然郁闷道:“儿臣本来就很规矩。”
嬴政嗤笑,并未多问,而是继续道:“这几l日跟你大兄学祭祀礼,不可懈怠。”
李然恭敬道:“喏!”
这就很不对了,嬴政眉头微皱,打算等会儿问问儿子是怎么了?
“禀父王,您跟朝臣议国事,儿臣先行告辞。”
李然见嬴政跟李斯等人还有话说,于是再次行礼道。
嬴政点了头,不过在他刚出殿门,就对扶苏使了个眼神,让他过去看看,是否在外面受了委屈?怎么跟往常不一样了?
扶苏忙追上去,伸手揽住弟弟的肩膀,小声问:“你怎么了?今日怎么不对?”
“今日我在外面听到有儒生骂父王,还说父王纵容我不知礼数。
甚至拿大母之事耻笑父王,
我心里难受(),想着要给父王争面子▇()_[((),以后尽量规矩一些,不给父王丢脸。”
李然低声回道。
扶苏叹口气,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弟弟。
“我已经命人去查那些儒生的底细,等查出来,三族都得做刑徒给父王赔罪,辱我父王,杀了都是轻的!
我要他们活着的每一刻都要忏悔自己为何嘴贱。”
李然接着阴狠道。
扶苏一顿,忙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