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人打断过一遍似的,他动了动手指,现手上果不其然地扎着一袋葡萄糖。
灵力极度的亏空,让刚刚打通的经脉都在不满的叫嚣着,他默默地开始运转基础炼体术,从四周一点点地吸收着四散的灵气。
“还好吧。”
沈岸芷担忧的脸出现在了视线里,“我按你说的开了一袋葡萄糖,医生也说你是太累了。”
“没事。”
希桐轻轻摇了摇头,葡萄糖对灵气亏空的治疗聊胜于无,只能说不是完全没用。
“切,一袋葡萄糖算什么。
开三袋,都记在小爷账上。”
景明拉着他没扎针的手,“五袋,十袋,我都包了,回家抱着喝。”
“不用你包,我有医保。”
希桐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喝那么多葡萄糖你想我得糖尿病吗?”
景明讪笑一声,惊奇地道,“我之前都不知道你会这些,谁教你的?”
“家传的。”
希桐胡编乱造道。
“原来如此,你爸爸也会这些啊。”
景明恍然大悟道,“可希栖凰不是演员吗?”
“我上辈子的爸爸教的。”
希桐不得不道,“你非要刨根问底吗?”
“好吧。”
景明老实地道。
“修菓怎么样了。”
希桐看向一边的钱嘉珊。
“果儿一切都好,已经转出抢救室了,医生说看明天情况稳定下来,器械也能拆了。”
修菓现在住的是无菌病房,钱嘉珊进不去,听医生说他情况稳定,就守在了希桐床边,他感激地握了握希桐的手,“谢谢你啊,希先生。”
“还有这位沈先生…”
钱嘉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么多的药材,沈先生竟然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希桐忍不住多看了沈岸芷两眼,后者抿唇,笑得很斯文,“久病成良医,给家里人多开过几次药,背药名快了一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方不方便跟我的几个朋友解释一下?”
钱嘉珊把态度放的很低,“现在倒也不急,你可以多休息休息。”
“可以。”
希桐颔。
钱嘉珊拨通了电话,对面接的很快,显然一直在等。
“你好,我是靳祖伊。”
屏幕对面的apha笑容恳切,“我都听嘉珊说了,谢谢你救了果儿,实在太麻烦你了。”
“确实麻烦。”
希桐一点好脸也不想给,他可是放弃了大夏天里舒适的空调屋一路飙车过来的,“我听说修菓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你更应该该制止他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行为。”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