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眉头紧锁,一不满的样子,连慕晴倒是笑的很是开心:“摄政王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唐昭宁是个有趣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
宋宴知从未看到过唐昭宁那么生气的一面,所以对待连慕晴时,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去。
毕竟,方才若不是宋宴知特地放软了态度,怕是他们三人早就被人下了毒,此刻也不知他们是会浑身瘙痒,还是一泻千里。
可宋宴知知晓唐昭宁的性子,知晓她不会无故生气。
所以这责任,自然而然的便被他给归咎在了连慕晴的身上。
对此,连慕晴立马撇了撇嘴,一脸无辜的说着:“我不过是想要测试一下她的能力,想着偷偷给她下蛊来着。”
“什么?你可知她怀有身孕?你们苗疆的人,就是这般胡闹,将人命视为草芥的吗?”
宋宴知没想到唐昭宁生气的原因竟然是这个,立马不满的拍着桌案,冷着脸看着她。
虽然皇帝的蛊只有连慕晴能解,可对于这样一个拿下蛊开玩笑的人,宋宴知如何都无法相信,她能够治病救人。
“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唐昭宁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又有什么好追究的?”
有些事,连慕晴既然敢做,她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处。
毕竟只是在试探唐昭宁的本事而已,这蛊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呢,既然什么都还没发生,连慕晴自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她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强词夺理。
即便是与她相熟多年的蒋濡恒在听到这番话时,也忍不住的蹙紧双眉。
见状,宋宴知自然想开口解释。
却没想到唐昭宁竟然出了房内,慢悠悠的走到了几人面前,在宋宴知的身边坐了下来。
“的确,是我小题大做了。
圣女试探之后以为,我的本事如何啊?”
也不知道是唐昭宁想通了还是如何,她看起来全然没有方才的愤怒,反而十分平静的看着连慕晴,将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见状,连慕晴立马得意的看向宋宴知道:“你看,就连她本人都这么说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姑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蒋濡恒有些为难的看着唐昭宁,虽然对方什么都没做,可他总觉得自己这心里很是不安。
而宋宴知则是在连慕晴说完话后,操纵着轮椅往后挪了挪,努力的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他们两人的异样,让蒋悦之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坠痛。
蒋悦之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马捂着肚子和屁股往茅房里跑去。
而连慕晴前一秒还得意洋洋的,下一秒便难受的一直在挠着皮肤:“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会这么痒啊?”
“那个,我们明日还要赶路,要不就教训教训他得了。
他要是这般拉一晚上,明天肯定没法启程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唐昭宁要针对蒋悦之,但一想到明日还要赶路,蒋濡恒立马轻声请求着。
见唐昭宁低着头并未说话,蒋濡恒这才看着连慕晴,伸手拦住了她抓挠皮肤的手。
“姑姑你就别抓了,小心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