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惹得松烟不快,愤怒离去,还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他说他们虽然下山,却只是为了医治王爷你而来。
至于旁的人,他们不想也不愿意治,谁都没资格去命令他们。”
青竹江头埋的很低,老老实实地将松烟的话全部叙述给了蒋濡恒听。
在看到自家主子变的难看的脸色之后,立马跪了下来。
“他说他不愿意当牲畜,也不愿意被王爷管着失去自由。
且他们两个人武功高强,是属下无能没有留住他们。”
“去查查他们的底细,本王怀疑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松烟和烟云两口子,我们这是被人给骗了。”
蒋濡恒不满的把玩着茶盅道:“记得,无论用尽什么样的手段,务必要将他们两个人给本王抓回来,知道了吗?”
“是。”
青竹不敢有半点耽误,应下之后便立马离开了王府,四处巡查着松烟和烟云的下落。
因为担心他们会离开京城,青竹还派了不少的人,去城门口和他们曾经住的那座荒山上寻找他们二人的身影。
但结果很显然,一无所获。
毕竟现在的松烟和烟云,早就已经十分悠闲的躺在唐昭宁买下的院子中,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悠闲的看着月亮。
两个小家伙就在不远处坐着,气鼓鼓的看着格外享受的两人,即便心中可以理解,但说什么都不想理会他们。
对此,宋宴知急的不行,本想着弄些东西去讨好两个小家伙。
谁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理会,不走也不搭腔,明摆着是故意膈应他们两个呢。
“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你们二轮明日应该还有功课要做吧?若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就给我乖乖的去睡觉。”
面对他们哀怨的目光,唐昭宁有些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冷声说着。
而两个小家伙在听到她的话后,虽然极其不情愿,但却还是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回到房内休息。
看着两个小家伙离开的方向,宋宴知简直追悔莫及:“完了,小家伙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要是哄不好该怎么办?他们要是从今以后,再也不愿意理我了该如何是好?”
“他们俩没你想象的那么小气,你也不用管太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昭宁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也起身往房内走去。
离开之前,唐昭宁用极轻且极其嫌恶的语气留下了一句话,听得宋宴知是一脸无奈,却又笑得格外开心。
“真是慈父多败儿。”
“她刚刚是不是承认了,我就是两个小家伙的父亲?你们可听见了?她刚刚可是在说慈父多败儿?”
这种冷不丁的被人承认的感觉,让宋宴知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
甚至直接拉过宴海和凌庆飞,不厌其烦的询问着。
可怜这两人劳累了一天,还要被宋宴知这样对待。
到最后还是宋宴知问爽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两人。
在此期间,无论两人说了什么,宋宴知压根都没有要听的意思。
所以看着他极其高兴的背影,凌庆飞双拳紧握,气的脸色都在扭曲。
而宴海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劳任怨的帮人安排着接下来的事。
翌日,在宋宴知醒来的第一时间,宴海便将太子那边的动向,呈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