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累了,也只有自己知道。
很多时候我都是隐形的存在,没有人会觉得我需要安慰,需要鼓励,需要温暖的拥抱。
渐渐的,我头脑里就出现了两个我,一个在人前装的乖巧,一个在背地里暗自冷漠。
我慢慢的开始不会笑,没有任何事能让我想笑。
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有时候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哪里。
脑子里总是有人在说话,说的很乱很杂,所以身边人对着我说话我都听不到。
长大后,我才知道我病了,我偷偷的去看医生,之后我身边就多了那个粉色的化妆包和那粉色的药瓶和白色的药。
而我不能让别人知道。
吃了药,脑子变得很轻松很安静,我慢慢不会再到处乱走,不会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地方自己都不知道。
医生说我需要多笑,需要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和真正的需要。
于是我提出离开家,来到这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假装个健康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不能怪怨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真的很辛苦,他们的上一辈也是这么教育他们的。
他们没有错,在那个年代,人们不知道心也会生病。
我感受不到爱,感受不到温暖,感受不到关怀。
所以当知道吕一铭抱着我,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决定追他。
也许和他在一起,能让我不再吃药。
结果失败了,其实第一次地震掉下去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害怕,只是觉得不甘心。
我想也许只有药才能让我好起来,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要好好生活。
开始的时候,我没觉得我会和田洋在一起很久,只是在知道他两次都做了同样选择的时候,我真的很感动。
后来我真的就不需要再吃药,他身上有温暖的光,把我黑暗的小房子照的通透明亮,仿佛有了窗。
在他面前我可以放肆的笑,还可以任性的哭,可以抱着他撒娇,也可以笑着和他打闹,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委屈了也有人哄,做错事也不会被埋怨。
那粉色的化妆包也被我藏在衣柜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直到前段时间我无意识的出现在公园里,看着田洋也不再想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病没有好,我还是得吃药。
时好时坏的我,给不了他幸福,田洋不需要。
本来想着带他回去一段时间,他看到了我的原生家庭,看到没有吃药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之后,他就会离开。
只是见到了田洋的母亲之后,我忽然觉得继续待在他身边,只会把他也毁掉。
好不容易遇到那么温暖的人,我舍不得看他受伤,后悔,像我一样吃药。
他会遇到另一个温暖的人,他们彼此需要,他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而我,需要回到养育我的人身边,陪在他们身边继续假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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