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感冒刚刚好的萧静容手里握着一杯暖暖的开水,站在阳台,神色木木地看着别墅冷冷清清的庭院。
已经开始下雪了,只是雪花很小,零零稀稀的,落在草地上没有痕迹就那样子化掉了。
想到没能像其他人那样,丈夫陪着自己回娘家,感到特别的心酸。
但也许除了父亲被刻意瞒着,只怕c市没人不知道萧家的状况吧?等着看笑话的人多了去。
也好在,父亲病愈后一直热爱茶道,又喜静,而萧家老宅又在郊区,因此在吴妈的用心之下,信息才被压了下来。
想起昨日父亲打电话过来,问哥哥的行踪,萧静容差些掉泪。
她只好说,哥哥和卓禹修一同去出差了。
生病的这几天,她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
也许是,她本来就没想过指望任何人,因此,就算陈姨对她态度冷淡,她也没有过多的失落和难过。
在英国读书几年,萧静容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现在也不过是,照旧。
尽管结婚了,她不认为和之前有什么分别,生活依旧是她在过。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她不是。
哥哥的案子突然之间没有了什么动静,整个c市也是风平浪静。
除了一些娱乐新闻,并没有任何关于卓森集团或萧氏企业的报道或猜测。
但也可能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
而她,根本不可能猜得到下一秒他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刚才吴妈打了电话过来,说父亲答应出国散心了,这算是唯一的一件好事吧。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些事,她希望父亲能安享晚年。
在电话里她也答应了父亲明天早上去机场送机,并且,带上卓禹修,然而……
她觉自己并没有他的任何一个联系方式,迫不得已只好请陈司机帮忙联系他。
可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有得到他的答复。
望着缓缓落下的小雪,一时之间,她变得十分难受。
只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像雪化掉一样,连痕迹都看不到。
自从卓禹修那晚撇下自己后,似乎就没有再回来过,又或许他回来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