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姜夙月竟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意外。
萧木桪看着夙月妹妹,十分心痛,可他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夙月,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我最想娶的妻子,这一点从没变过,但事情已经生了,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事情?”
姜夙月今天经历太多的惊吓,此刻心里竟已生不出气,“你是指我被人掳走一夜未归的事吗?”
“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有点难以接受的。”
萧木桪恳求道,“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姜夙月突然觉得眼前的未婚夫有些陌生了起来,“如果我说什么都没生过呢?”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生过!”
萧木桪十分崩溃,“我都听说了,你的衣服被换过,那贼人还把你扔在大门口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这几天我只要一想到会有无数的人在背地里嘲笑我戴绿帽,心就像是掉进了油锅,煎熬得厉害。”
你煎熬,那我呢,姜夙月很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最后只能问出一句,“你不信我?”
“夙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没有必要对我这样遮遮掩掩的。”
萧素玄哪里能信,“我誓,不论出了什么事,我的情意永远都不会变,但我能接受,不代表我不介意,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
姜夙月心凉得很,“你就这么介意?”
看到夙月妹妹脸上的凄凉,萧素玄也很痛苦,“我知道,我可以说些自己不在乎的假话来哄骗你,更是可以找些别的借口搪塞过去,可是夙月,我喜欢你,正因为我那么的喜欢你,我才不想骗你,我是很介意,但那只是我心里一道小小的坎,只要过一阵子,我一定可以迈过去的,你相信我,过段时间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过门。”
“你何不直接去娶别人?”
姜夙月不知该作何表情,“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萧素玄见她说出这样丧气的话,心疼地抱住了眼前人,“夙月,不要说这种傻话,没有别人,永远都不会有别人,就算母妃给我找来再多的名门千金我都不会娶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妃。”
姜夙月靠在这个她从小就认定的丈夫的肩头,觉得自己半点温度都感受不到,她该相信这个人吗?
萧木桪没有进相府,独自坐着马车回去,而姜夙月,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院子,然后一直双目无神地抱臂缩在床头,一言不。
同为小姐的贴身丫鬟,红芙并没有将今日的事瞒着橙冬,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橙冬听说了小姐今天的遭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抱怨道:“红芙姐姐,宫里也就罢了,她们人多势众,可刚刚在咱们府外,三皇子就一个人,他说那种话的时候你怎么不一拳揍过去呢。”
红芙正在熬着宁神茶,听橙冬这样说,有些无奈,“说得轻巧,那可是皇子,你揍一个我看看。”
橙冬其实也就是说说气话,她当然知道那样尊贵的人是动不得的,可是小姐……
“红芙姐姐,以前一直都是你跟着小姐进宫的,你告诉我,三皇子真的喜欢我们小姐吗?”
若是从前,红芙一定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喜欢,可是现在,她也有点不确定了,“应该是喜欢的吧。”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
橙冬越想越气,“本来遇上那种事已经够糟心的了,他还要来给小姐的心上再插一刀。
别说什么事都没生过,就是真……真有什么,那也不是小姐的错,他一个大男人,这么点担当都没有吗?”
红芙皱眉扇着火,“有些男人确实很在意这种事吧,况且我听说中周向来对女子名节看得很重,三皇子是纪贵妃的儿子,耳濡目染,可能也受了些影响。”
“这里是东齐,又不是中周,什么名节,名节能比人重要吗?”
橙冬特别替自家小姐不值,“更别说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我看根本就是那个三皇子自己好面子,宁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咱们小姐。”
红芙看着咕噜噜冒热气的汤药,脸都快皱成苦瓜样,小姐选择三皇子,真的对吗?
——
关于那天在永盛宫生的事,姜夙月并没有告诉爹娘,萧木桪维护母妃也没有说出去,而萧素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同样半点口风都没露。
纪贵妃提着心过了好几天,本来都想好怎么跟皇上解释了,但一直没有风声透出来,便也放下心,能少一点麻烦也好,至于丞相府那边,隐忍不,看来果真是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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