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给她拿了新的月事带,二娘看着就是两片布,花婶说,“把草木灰装进去,绑在身上。”
这也太简陋了,二娘笔划了两下有点嫌弃。
花婶嘱咐道,“徐大娘子死得早还没来得及教你,你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了,与夫君房事上小心点,哪月不来了可能就是有了。”
二娘又想起那个梦,满脸通红的点点头。
回到家,赵怀释还在家里等着她,二娘眼神有些躲闪,“天气暖和了,我去裁布做床被子,把杂物间收拾出来,以后就睡竹榻。”
赵怀释深邃的眼神紧随着她,二娘慌张躲避到屋内关上门,染血的床铺和衣物已被抱出去洗净晾晒。
赵怀释敲敲门,“二娘,我愿以身相许。”
二娘惊愕不已,“啊?”
他重复一遍,“阿怀愿意以身相许。”
二娘开门问他,“你看上我了?”
赵怀释点头问她,“二娘看上我了吗?”
二娘想到昨晚的梦境,红着脸点头,“约莫是的。”
赵怀释将人揽进怀里,抽出自己准备好的红盖头,“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拜堂成亲。”
红盖头的布摸起来手感顺滑,还有金线装饰,用料非常好。
赵怀释将这段时间的积蓄一抓,去了布庄。
他带的钱能买到的嫁衣料子都比较劣质,仅有这块小布料,据说是某大户人家做嫁衣剩下的料子,大小正好适合做个红盖头,掌柜本是留着给自己女儿搭着做装饰的。
赵怀释全款拿下一个红盖头,此时盖在二娘头上。
二娘视线被盖住,“你攒钱是为了买它?”
赵怀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二娘先收好红盖头,去杂物间翻箱倒柜,还不让他跟着。
她娘留给她的一些装饰呢,今日必要迷的这个男人找不到北。
二娘梳妆打扮起来,条件有限,只能做到这样了,她盖上红盖头推门找赵怀释,大堂已有两个稻草垫。
一拜天地,两人对着门外磕头。
二拜高堂,两人对着供着的牌位磕头。
夫妻对拜,赵怀释一滞,与二娘跪下对拜。
下一步是送入洞房了,赵怀释将人抱起放到床边,掀开二娘的盖头,见她笑意盈盈有些得意,细细打量几番。
唇更红了,脸上涂了胭脂,画了眉毛,头也拿簪挽起。
“二娘原来是在梳妆打扮,真好看。”
二娘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成一道弯弯的月牙,眼角眉梢都是喜气,她问道,“好看吗?”
赵怀释俯下身,“极美。”
梦境里的俊颜在眼前放大,唇上多了抹温软的触感,二娘回味了一下,好像棉花糖。
“好啦,礼成啦。”
二娘跳下床。
剩下的事情不好在做,赵怀释看她蹦蹦跳跳的将盖头收起,挽着妇人髻忙活,“今日我休息,你可以上山啦。”
赵怀释颇为无奈,二娘往他手里塞上东西,将人推出门,见他僵持着,“哦哦哦,出门吻。”
她踮起脚吻上赵怀释脸颊,摸摸他的头,“早去早回,相公。”
赵怀释的心像是陷在一团棉絮里,看着二娘怎么都好,抱着她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艰难的结束怀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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