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见他颠倒黑白也并不惊慌,淡然问道,“你想如何?”
洪父面露得意之色道,“我女儿不能白白被你拐去,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无媒无聘凭什么跟你?”
二娘便道,“要多少?”
洪父伸出五个指头,二娘道:“五贯?”
寻常人家娶妻差不多这个数,但洪父显然不会如此想。
他已打听到这个安二出手阔绰,又是带着家业去西北的,定要狮子大开口让他出出血。
洪父摇摇头,“五百贯,钱货两讫,你给钱,我让你带走她。”
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他可真敢要。
二娘挑眉,“五百贯,你怎么不去抢?”
王吏目开口道,“不仅是洪姑娘的聘礼,还有你伪造契书的赎身钱。”
他揉揉手腕,一副为动手热身的样子。
二娘明白了,这是合伙来敲诈她,五百贯分赃完,每人也就不到百贯,可不得多要些。
二娘叹口气,无论是哪里的世道,都会有恶人,都会有类似的事情生,她问道,“若是我不给呢?”
王吏目道,“那安公子就要跟王某去离城的大牢走一遭了,届时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也穿不上这身蜀绣云纱喽。”
二娘看看自己的衣服,她的男装都是余敏准备的,没想到这么低调都被盯上了,真是失策,不过就算打扮朴素,在离城进货也会被这王吏目当肥羊宰一笔。
归根结底都是因这污吏的存在罢了。
二娘执得剑不过是摆设,她只杀过醉酒状态下的成年男子,正面对敌怕是要吃亏。
她只盼小草回来的早些,不动神色的拖延时间道,“我没那么多钱,不如你们少说些?”
另一个吏目道,“我观你在离城购置香料,又找寻镖局,只怕手里不止这些钱,何必哭穷?”
竟然还有管财务的吏目,二娘狡辩道,“当然是用完了,光是买侍女就花了三十贯,又购香料,付镖局定金,还有这离人客栈的房费,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钱呀。”
二娘将自己的账目细细数来,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认真讨价还价的样子。
那人被她一连串数字搞得头昏脑胀,从怀里偷偷掏出个算盘来打,最后放弃道,“不如拿你那批香料来抵。”
二娘又和他就香料一事掰扯,“那是我要运到西北做生意用的,有些香料在当地就能买到,价钱合适,这些香料要在离城买才划算,俗话说不能杀鸡取卵,你要我的钱总不能让我变成穷光蛋吧,不如让我每次来离城做些营生,细水长流,慢慢孝敬你。”
然后又是车轱辘一番话,听得一干人是昏头昏脑,还是王吏目一锤定音,“那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给我们?”
二娘算了个数,“二百贯,不能再多了。”
王吏目道,“加你这身衣服。”
二娘直接褪下外衫,“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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