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也有不慢的,眼瞧着窗外一辆镶金嵌宝的四马马车,紧贴着他们的车边飞快的抄了过去。
刘一手不由探出半个脑袋,追视飞驰而去的四马马车,心中暗叹:“四马,是卿以上的才能使用的规格,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这里头坐的又会是谁呢?公卿要员还是王爷郡主?”
看了几眼,她又忍不住替韦姐姐担心起来:“这样金尊玉贵的人家都急吼吼地赶去寿王府赴宴,可见韦姐姐所嫁的当真是高门,只是这样大的家业,这宴会也必是盛大繁琐的,身为女主人的韦姐姐自然亲自操持,可她偏偏多有不便,会不会被人轻怠……”
念头又转,韦姐姐虽然耳障口迟,但为人聪慧,身边又有个机灵厉害的侍女春熙,就算有所不便,必定能宴会料理的妥妥当当。
看着窗外的车马,更觉得验证了自己的猜想:“看这些车马就知道了,都是奔寿王府去的,熙熙攘攘却忙而不乱,无一处剐蹭,也无一处拥堵,这都得主家事先安排妥当,又派了得力的小厮疏导才能做到,韦姐姐作为当家主母定是妥当周到的。”
此时,马天元也醒了,正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刘一手。
刘一手脸上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他勾起了嘴角,还她一个下午的班值是借口。
他就是想带她来大唐一等一的富贵之地开开眼,见识下真正的贵族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往高了说,是帮她树立更高的人生理想,将来也能跻身人上。
往低了说,也为激她的斗志,别再窝身洗棋房,越洗还越有精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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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近了说……他想拉近和她的关系,不仅是亲疏远近上,还有阶层认识上,一会儿她将要见识到的享乐尊贵的生活,也曾是他的生活,也该是他未来的生活,如此这般的生活,他觉得适合与她共度,说共度或许可能过了,但是他想,若有她的参与,定是更加有趣的。
刘一手看够了窗外景象,心中升起一个疑问,放下帘布看向马天元。
马天元走神间来不及掩饰,两人的目光便直愣愣的交接上了。
两人均是微微一愣,而后各自挪开目光。
刘一手问出所惑:“马棋工,咱们不是去寿王府吗?怎么越走离京城越远,越来越偏僻了呢?”
马天元眼波微闪:“之前怕你有压力,故没有细说。
圣上友悌兄弟,慈爱子孙,在京城的永兴坊和兴宁坊建了十王宅,供皇子皇孙分院居住,生活起居由宫中宦官照料,一日三餐由家令侍奉,还请了学富五车之士作皇子侍读,精心培养。
十王宅挨着兴庆宫的花萼相辉楼,圣上若得空,在花萼相辉楼凭高远眺就能见到各皇子,正统的寿王府在那里。”
“就是把孩子们都圈养起来。”
刘一手忍不住插嘴。
马天元微微拧眉,似是怕她说出什么越格的话,赶紧续语:“但咱们这次随侍的宴席,办在寿王在京郊的别墅里。
这处别墅,原是圣上念着寿王为老宁王守孝三年的孝心,又因其新婚,特将宁王留下的一处别墅赏赐给了寿王,寿王新婚后,便一直住在别墅里。”
刘一手神色豁然开朗,心道,难怪京城里没有半分韦姐姐的消息,原是如此。
这一念刚平,一念又起——寿王自幼由宁王抚养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寿王为宁王守孝亦很正常,只是圣上将宁王留下的别墅赏给寿王似有不妥。
宁王可是有自己的子孙的,自家的产业被赏了外人心里必不会舒坦吧。
所以,便有了这场由寿王在别墅内为宁王之子汝阳王办的寿宴,这便是礼尚往来吧。
还有马天元一直在强调寿王是新婚,可她明明在悲田院听到的是韦姐姐嫁给寿王是做继妃,前一个妃子是名动京城的杨妃,自愿为婆母武惠妃守孝入了道观,如今已是太真娘子……所以,看似好意的赐郊外别墅,怕是就此将寿王远离皇城吧。
所以,欲取先予,这便是上位者给你的“好”
吧。
天家父子所谓的亲情这里面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暂且不去管,重要的是马上就要见到韦姐姐了。
马车终于停了,可算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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