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青大步流星走来,敞开的白大褂随着走动上下飘动。
很快,人就走到了秦溪面前。
严格算起来,两人才小半个月没见,秦溪第一眼竟觉着黎书青奚好像变了些。
好似是神情,也好似是发型。
“黎同志,你好。”
秦溪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
“秦同志你好。”
“咳咳……都散了都散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啊!”
被几双眼睛这么盯着,胡丽发现两个小年轻都有些拘谨,过来人似地摆手让大家都回到工作岗位去。
“我听到你刚才说的情况了,虽然咱们国内现在还没这个先例,但国外已有完善流程,我们可适当借鉴。”
黎书青好似是匆忙下楼,说完才拢了拢白大褂,从最上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扣下去。
修长手指灵活地移动着,不过最平常的动作,硬是赏心悦目地叫人移不开视线。
秦溪看得很认真。
“……”
不知哪刮来的风吹起女孩儿额前碎发,纤长浓密的睫毛也随风颤了颤。
“那几人是不是你要等的人?”
黎书青错开目光,抬头看向大堂来处。
几个人疾步走来。
“二哥。”
秦溪目光最先落到中间长发梳得利落的女生。
个头和秦溪差不多,典型江南温婉美人的长相,瓜子脸,秀眉杏眼,小巧的唇干净通透,殷红而有光泽。
她浅浅笑着,根本无法从脸上看出半分苦难。
“来凤,她就是我三妹秦溪。”
“秦溪同志你好。”
“你好!
来凤姐。”
潘来凤再次让人意外。
潘来凤就像是生长在荒废老屋房顶上的野花,不管如何风吹雨淋,仍旧在阳光下自我绚烂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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