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仰身边绝不只有警署的人。
她眯起眼,抬手朝某个方位指去,“那家伙是什么来头?”
和她同个监室的那名假面室友跟在警员身后离开晨练场地,汪仪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把硬糖吮得滋滋作响。
“他啊,就比你早一周进来的。
不清楚是犯了什么事,不过背后指定有人保着。”
“这家伙从来不和我们说话,说实话,要不是那天晚上你俩干上,我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汪仪摸了摸下巴,推测道:“看着就阴阴的,神出鬼没不说,还老是被警员带走,我就没怎么见他在劳动时间出现过,估计和我一样托关系塞了钱。”
蒋逢玉挡着额头朝远处平望,闻言看了汪仪一眼,点了点头。
汪仪是因为偷东西进来的,她是惯犯,进局子跟回家一样,对监室各部构造都了然于心,几乎哪里都是她的熟人。
小卖部长告诉蒋逢玉,汪仪家有权有势,偏偏她自己天生叛逆又嗜偷如命,犯事了家里人也不捞她,放任她蹲局子,只是暗中安排人手看着,时不时塞钱打点关系,让汪仪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也真是怪人一窝。
守在班仰周围的两名警官不知说到什么,二人凑在了一块,班仰似乎并没注意到这些,仍在依照指令的节奏动作,但蒋逢玉分明看见她转变了原有的路线,朝着圈点外移去。
不远处有半道灰白色的矮墙。
班仰要去那里做什么?
蒋逢玉顺着连排石柱走了两步,场地广播冷不丁响起,没有起伏的女声冷冷道:
“呼叫编号hc-lr-967385,请辖管警员携人到广播处报到。”
“重复,呼叫编号hc-lr-967385,请辖管警员携人到广播处报到。”
叫的是她。
负责她的辖管警员从场地铁丝拦网门外走进来,步伐匆匆,似乎出了急事。
蒋逢玉从石柱后绕出,悄无声息融进人群中,半分钟后,辖管警员叫住了她。
“编号967385,晨练暂停。”
警员的态度转变了不少,出去时甚至没扯住她的胳膊。
她们在广播处停下,但那里并不是最终目的地,另一名蒋逢玉从没见过的警员跟辖管警员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朝蒋逢玉点了点头,示意跟她走。
蒋逢玉没有反抗的权利,沿着长廊走过一半,她试探性地开口问:“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警员没回头,平和的语气中透着不合常理的轻柔,仿佛怕得罪什么大人物一样。
“有人探视。”
不对劲。
汪仪给她提供的情报是,新入监的犯人没有探视权,即使是直系亲属提交申请,最快也得等到十天以后才开放权限。
与之类似的事此前已经在她身上生过,不止一次。
某个名字几乎是下意识地在脑中浮现。
是顾名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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