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去,给礼官多包点金瓜子,告诉他王爷最宠爱安柔儿了,哭大声点王爷才满意。”
打发走了小翠,我从安柔儿丢给我的包袱里摸出一块黑桃木形的令牌,有些怀念的抚摸了一会儿。
我父亲丢失的兵符,原来在李锦屏这。
那这样,我就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父亲。
8
装有灶灰的鎏金小盒子被送入皇家陵寝的那天,我将李锦屏的骨灰扬在了御花园的锦鲤池里。
大腹便便的锦鲤们游过来嗅了嗅,又无比嫌弃的游开了。
皇上在凉棚下好奇的看着我:“你撒的什么?”
“鱼都不愿意吃的鱼食。”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上笑起来,脸上的褶子被撑开,“这些鱼都被朕喂刁了。”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来,你说有事求朕,是什么事?”
皇上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审视。
我沉痛地行了礼:“自从王爷走后,府里的姐妹们各自散去,完全不念及王爷昔日的恩情。”
“便是那些没有名分的陪床丫头也就罢了,但连侧妃,也就是我那堂妹,都回了娘家,听安大人的意思,好像还想让妹妹改嫁呢!”
瞄一眼皇上已经黑下来的脸,我继续补刀:“明明素日里王爷待妹妹最好了,连皇上赏的东西都给妹妹随便把玩,妹妹这次回家也带了不少,不知道会不会当嫁妆带走……”
“她敢!”
皇上拍桌震倒了酒杯,杯子咕噜噜滚下桌沿,我眼疾手快接下一个,捏在了掌心里。
暴怒的皇上并没有在意,他召来太监,激情下旨:“传朕旨意,安柔儿终身不得改嫁!
即日起搬回肃王府,由王妃管教约束!
肃王是死了,但不能容许她在我皇家的颜面上抹黑!”
于是我笑眯眯的站在府门口,看着安柔儿被一顶小轿抬回来。
皇上的御前侍卫把她从轿子里拽出来,不管她怎么反抗挣扎,没有人给她一分的同情。
经过我身边时,我扬起笑容:“妹妹,从此以后你我相依为命,还要多多指教了。”
毕竟我遣走了所有的仆人,以后的端茶倒水可不得让她好好伺候我了么。
我用一个月的时间让安柔儿认清了现实。
从早上起来伺候我洗脸开始,到我睡下,她顶替了粗使婆子需要干的所有事。
烧火、劈柴、做饭、洗衣、扫地等等。
我拿着她曾经抽过我的皮鞭站在她身后,稍有偷懒或反抗就一鞭扫过去。
筋脉的伤在李锦屏金库里的老山参鹿茸等好药材的灌养下,好了两三成,够我收拾她了。
她试过求饶,被我提着头发让她回忆折磨我的时候可有过片刻的心软。
她试过逃跑,被我扯着衣裙从院墙上扯回锁在柴房里,隔日再向皇上告状,为她求得一顿板子。
她半死不活的躺在柴房里,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破烂不堪的衣裙上,出气多进气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她当年看我一般:“真是恶心啊!”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满是血泥的脸上又被泪水糊满。
“安柔儿,想活着吗?我给你一个机会。”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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