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菲就知道怎么做了,沈玉莹,轮到我出手了,希望你能接住我的杀招。
翌日,京城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里。
李赫雄死死地掐着沈玉莹的脖子,眸子里的杀气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沈玉莹你这个贱人,孤被你害惨了。
你不是说青林观的道长出手,杨羽菲就会死得很惨吗?现在呢,杨羽菲不光没有被处死,皇上还赏赐了她很多的金银珠宝,你是不是觉得孤很蠢,被你骗得团团转?”
“殿下,快松开手啊,莹儿要死了。”
沈玉莹脸憋得青紫,都快要窒息了,她手脚不停地扑腾着,挣扎着,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李赫雄掐了她很久,直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一脚将她踢到了地上,“孤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沈玉莹被强烈的恐惧吞噬着,她腿脚软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道,“殿下,不要杀莹儿啊,莹儿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殿下。”
李赫雄几乎刺进她心脏的匕停了下来,倨傲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孤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值得孤留下你狗命的好消息。”
“我昨天无意中得知,杨羽菲手上有一笔巨额的财富,有几百万两白银和几万两黄金,殿下若是能拿到那笔财富,那天下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
殿下,莹儿愿意想办法把这笔财富弄到手,献给殿下。”
李赫雄倒抽一口冷气,眸子里迸射出一抹激动又诡异的亮光。
“你确定杨羽菲手里真的有那么多银子吗?沈玉莹,孤的眼里容不下沙子,若是你为了保命欺骗孤,孤会让你死得很惨。”
沈玉莹脖子火辣辣的疼,看到这男人贪婪又激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像是被浸泡在冰水中一样,彻底地凉透了。
这男人心里只有权势和地位,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心爱的女人,不过是寂寞时候的玩物,她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太子的身上,真的做对了吗?
“莹儿怎么敢拿这么大的事情欺骗殿下。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是周悦然私底下给杨羽菲积攒的嫁妆。”
“殿下,你也知道周悦然从荣国公府拿了很多铺子做嫁妆,她自己经商也很厉害,不光在大周国经商,还跟周边国家做买卖。
她又只有杨羽菲一个女儿,那些黄金和银子都留给了杨羽菲。”
李赫雄听了沈玉莹的话,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以前脑子是进水了吗?为什么觉得沈玉莹更加温柔,懂得哄他开心,在床上更是愿意放下身段服侍他,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杨羽菲心高气傲,从来不知道讨好他,还经常闹脾气使小性子让他哄,他忍受不了她,恨不得让她去死。
如果他知道杨羽菲手里那么有钱,哪怕他恨她恨得要死,也要忍着,将那笔钱弄到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殿下,莹儿想办法打探出那笔银子的下落,到时候殿下带人把那笔钱给运回来。
有了钱,还怕没有厉害的人替殿下做事情吗?”
沈玉莹心痛得几乎在滴血,却不敢在这时候任性,积极地表达她的忠心。
“那笔钱不在钱庄里吗?”
“不在钱庄里,我也是偷偷听到周悦然说的,她害怕永宁侯府的人惦记她留给杨羽菲的嫁妆,偷偷地埋藏在了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除了她没人知道,就连杨羽菲都不知道。”
沈玉莹咬着嘴唇,停顿了下,“不过说是留给杨羽菲线索了,等杨羽菲嫁人的时候,那笔嫁妆都给她使用。”
“殿下,镇南王野心勃勃,本来镇南王就很有钱,若是再加上杨羽菲手里的这笔钱,他们想要谋朝篡位,恐怕会比现在容易得多。”
李赫雄握紧拳头,“孤绝对不会让那笔钱落到镇南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