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牛来到医院替换林媛媛,让她回去休息。
林媛媛不肯走。
阿牛问:“怎么?你对我不放心?”
“这倒不是,”
林媛媛说:“我不放心的是饭馆。
你待在这儿的话,饭馆怎么办呢?不开了?”
“还管那么多?不开就不开吧,放一天假。”
阿牛端详着林媛媛,说道:“你快回去睡一觉,我看你累得眼皮都耷拉下来了。”
林媛媛一宿没合眼,的确很疲倦,所以也就不再坚持。
她嘱咐了阿牛几句,又把舅舅的手放在脸上贴了贴,这才离去。
回到家里,她一上床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她做了个美丽的梦,梦见自己过生日,爸爸、妈妈、舅舅,还有很多客人,把那幢西班牙式小楼的客厅挤得满满的。
吹了蜡烛、吃了蛋糕之后,她把小提琴夹在肩上,拉起了最喜欢的那《送别》。
不少人跟着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突然,一只手粗暴地摇晃她,把她摇醒了。
她脑子一片空白,《送别》的歌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朱碧云站在床前,呜呜咽咽地说:“不好了……你舅舅……你舅舅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
林媛媛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舅舅死了?不!
这不可能!
你骗我!
你骗我!”
“你舅舅真的死了,这是阿牛来通知的,他在下面。”
朱碧云一边说一边拿手帕拭泪。
林媛媛匆忙穿上衣服,踉踉跄跄朝楼下跑去。
紧接着,就传来她悲痛欲绝的哭声。
心肌梗塞就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沈方的死讯很快就在崇德坊传开了。
中国人向来是死者为大,即使是不相干的人,死了也能得到几句同情的话,更别说沈方这样一致公认的好人了。
大伙无不扼腕叹息,有人还掉了眼泪。
朱碧云也哭了,真的哭了。
因为不管怎样,与沈方毕竟夫妻一场。
而且想想自己也真够倒霉的,先后嫁的两个男人都是短命鬼,看样子寡妇这顶帽子要带到棺材里去了。
都说女人是感情动物,但朱碧云有些不同,她的伤心只有一点点,很少一点点,而忧心却有很多。
她忧心的是,今后日子怎么过?饭馆本来就处于惨淡经营的状态,盈利与开支勉强相抵。
沈方死后饭馆还开得下去吗?开不下去的话,岂不是断了收入、坐吃山空?
随着沈方去世,这个现实问题赤裸裸的摆在了她面前。
现在她意识到了沈方的重要性,后悔对他太凶了,可惜为时已晚。
沈方被安葬于广福山庄,他的墓边上就是沈卉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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