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我去给你找。”
年荼挠了挠自己才到耳后的短,忍不住问:“说起来,你怎么留起长头了?”
“你要听官方回答还是实话?”
“……你都说说看。”
“唔,官方回答是因为我觉得性别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和决定自己头长度的权利——实话就是,当初我遇到第一任经纪人的时候,他觉得我长相阴柔,特别适合给团里的那个野蛮粗犷的队长搭cp,所以才把我签进公司,虽然现在团解散了,但外型人设深入人心,不好改变。
况且我觉得长也挺好的,起码拍古装很方便。”
经过一下午恶补,年荼已经对他的勇闯娱乐圈经历了解的七七八八,对那个“团”
的成员也有点印象。
“那队长他现在?”
“你说许烽?早结婚生子,人生赢家——你那么关心别人干嘛?”
年荼讪笑,不好意思讲自己下午才嗑过cp。
“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等会儿,你先帮我把客厅那把木头椅子搬来。”
“喔……椅子?你要干嘛?”
“洗澡。”
因为腿上不方便,这一个月李疏的洗漱都是分区域进行的,刚刚她浴室里那个还没有一米高的盥洗盆,弄得他腰都快折了,当然这些细节他是不可能说的。
“你能洗吗?我这个浴室可是很滑的。”
可真是够身残志坚的,年荼斜睨。
“能洗,去拿,我上午进组来着,身上有妆。”
虽然擦掉了,但还是很别扭,李疏越想越难受,简直一刻都等不了,催着年荼去搬椅子。
真是服气,年荼摇摇头,他是真的变了,从前没现他这么挑剔,甚至到了龟毛的地步。
“喏。”
年荼搬来椅子,按照李疏要求的位置摆好,一再叮嘱:“随便洗洗就好了,别磨磨蹭蹭,伤口沾了水会感染的。”
李疏也知道,坐在马桶上给自己左腿支具套上防水袋,然后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剪刀,剪裤子。
原来这家伙腿受伤以后都是这么穿脱裤子的……年荼对他如今身上爆的各种龟毛和铺张浪费的行为已经无话可说,丢下一句“往左拧是热水”
便匆匆离开浴室。
半个小时后李疏从浴室里出来,裸着上身,半截及膝裤子,但客厅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门把手上挂着一把吹风机。
……
“叩叩叩!”
“进来。”
书房门没有关,李疏象征性敲一敲。
年荼转过椅子,看他又换了一件t恤,拄着拐走进来。
“有事吗?”
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六点,虽然还比较早,但作为病人,着实应该已经上床,不,上沙休息了。
李疏没说话,径直走到年荼身边,递过来一张卡片。
是一张花旗银行借记卡,年荼不懂,欸?
“家庭支出,密码……和以前家里一样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人无法用相同的自己收获不同的未来,希望自己的未来有改变就必须先改变自己。赵浮生很清楚,自己想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书友群31466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