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就被关在了牢里,不久有大夫过来给我解毒,我虚弱地问他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大夫却对我的询问置之不理,配好药之后研磨成粉末给了我就退下了。
我头疼欲裂,躺在牢中的草垛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有人进来了,睁眼一看居然是周祁,他连忙给旁边的狱卒两袋钱,狱卒掂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就一炷香时间,这里换岗很勤快,被现就麻烦了。”
“好,好,谢谢差爷通融。”
两狱卒很快就出去了,周祁连忙上前询问道:“楚小姐,楚小姐?你还好吗?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头又是一阵眩晕,我双手按着头使劲揉了揉沙哑着嗓子说道:“周公子,我还好,刚来了大夫给我配了解药,我问他这是什么毒他也不告诉我。”
“宗族里管的比较严,你问不出来也是正常。”
我又问周祁:“怎么是你来找我?大师兄呢?”
周祁叹了口气,回答道:“楚兄被关起来了,生了这种事人宗宗主十分愤怒,要族规处置楚兄,楚兄母亲以死相逼,说楚兄向来刚正不阿,一口咬定是你……额……主动的。”
我苦笑一声:“好像不管怎么看确实是我主动的,再怎么算也算不在大师兄的头上。
那既然这样,大师兄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周祁摸了摸下巴:“楚兄也坚持自己的观点,力保你出狱,他说是有人在香薰中放了毒来陷害你,但是他们查过那香薰,虽然含有微量的麻痹神经的药物,时常也有人点这种香来助眠。
但是不足以让你中这么深的毒,所以他们断定不是香薰的问题。”
香薰没问题?那我怎么会突然中毒?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周祁接着说:“侍奉你的丫鬟也查了,却不巧刚到时看到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油锅,淋到了正在添柴的丫鬟身上,又离灶火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虽然抢救及时堪堪保住了性命,但是何时醒来却不得知了……”
我叹了口气:“这么看来,在处置我之前那丫鬟是不会醒来了,这是有人要针对我啊……”
周祁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给我。
“这是楚兄偷偷带给你的,我这次进来是去求的大小姐,其他人都不知道,现在情况就是这些,楚兄应该是没有危险,宗主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想惩治他的,还有很多人都替他求情。
但是他一直坚持你是无辜的,搞得事情越来越僵持。
现在有危险的反而是你,轻则遣送回宗闭门反省,重则以心术不正,祸乱宗门处置,是要坐牢受刑的。”
说到最后,周祁都哀声叹气。
“楚姑娘,在下虽然和姑娘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深知姑娘不是他们口中传言的那班人,在下也隐隐觉得是暗中有人陷害与你,我和楚兄会一直调查下去的,希望能还姑娘一个清白,免受牢狱之苦。”
外面传来了不耐烦的门框击打声,是狱卒在催促周祁了。
周祁连忙往门口走去,最后转过头来仓促了说了句:“你入狱的这半天楚兄心急如焚,看到你身体无恙了,他也能松一口气了,他让我转告你,叫你放心,他一定会抓住真凶,救你出来,还你一个清白。”
周祁走了,我软软地靠在墙上,感觉十分地疲惫,短短半天生了这么多事。
虽然我只身闯人宗就是为了揪出暗中想杀我的人,但相比于打打杀杀,对方的计谋用的也是一绝,现在事情是有了展,但眼下来看似乎不是什么好的方向,不管是什么结果,楚师兄是不受波及的,只有我一个人身败名裂。
我仔细思索过往的每一个细节,对方到底是怎么给我下的毒呢?
思来想去就只有点熏香那一步最可疑,而且那个丫鬟必定有问题,最后在众人找上门的那一刻被热油淋身还被火烧,造成是意外受伤的假象,结果是现在问不了话,又没有新的线索,我只能被关在狱中了。
我长长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楚朝没事,没有把他连累进来,我还算是松了口气。
我敲了敲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