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见她摆手以为她不打算治了,忙将药丸往姜家人面前推了推,解释自己不是趁机要高价。
“此病并非顽疾,我这药丸用的都是一等一的药材,姑娘的喉咙两日就可痊…”
“什么名贵药材我们没见过…要你在这显摆……”
方才的声音猝然打断老大夫的话。
姜书予听出是二房的姜书馨。
未等人作,二夫人许清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姜书馨被自己母亲按下,两只眼睛还是愤愤的瞪着姜书予,一个连丫鬟都能随手欺负两把的庶女还想让她们出钱,做梦。
如今流放途中条件艰苦,别说热饭,就是喝口热水都是奢求,她可记得这个贱丫头在抄家的时候趁乱喝了属于她的那碗鱼粥。
虽然当时场面混乱她也未必会喝,但那是她的东西,怎么能被旁人觊觎染指。
若是没抄家,她非要狠狠抽这个小贱皮子几鞭出出气。
女儿已经引起了注意,许清秋也只得语气讪讪道:“现在的处境我们哪里有银钱,这两日炳哥儿一直说膝盖疼我都拿不出钱来请大夫,还望官爷体谅。”
一旁只有三岁的姜云炳有些不解地拉了拉他娘的袖子,他膝盖不疼。
许清秋扯过袖口,顺手把姜云炳往大女儿姜书馨身后送了送,继续道:“我是无用了,大嫂主持中馈多年,书予又是大房的……”
余下之意不言而喻,虽是推辞却也无可厚非,抄家来得突然,谁又能保证有钱呢,即便有私心也情有可原。
大房夫人孟锦竹一口气卡在胸口气得心肝疼。
不愿出钱就闭上嘴,偏又想要好名声把自己摘出去反推她出来,平日里就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喜欢软刀子扎人,如今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是这一套。
孟锦竹身着麻衣囚服,可是通身却还透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唯有眼中的愤然泄了几分底气。
再一张口,竟是只剩下一分,纯靠脸面强撑了:“弟妹说得轻巧,但你拿不出我就拿得出了?难不成弟妹是觉得我能凭空变出银子来?”
平时打赏下人都会被骂吝啬的一两三钱,如今都死死藏住不愿出。
姜祖母年轻时是名动王都的才女,嫁得是当时最春风得意的状元郎,老了以后家族鼎盛子女孝顺侍奉。
纵然到了流放的地步也依旧是个要脸面排场的。
此番流放同行的一批不止姜家,还有其他人,姜老太太瞧着两个儿媳互相酸来酸去引得众人侧目,实在不成样子,于是朝着孟锦竹话。
“行了!
絮絮叨叨吵得我头疼,还不快点把钱给大夫。”
孟锦竹顿时只觉得胸口更疼了,这光景她偷偷攒点钱容易吗?老太太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要她出钱,哪有这么容易吗,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不会把钱拿出来的。
心下想清楚后孟锦竹捏着袖角沾了沾眼角,委屈不已:“圣旨下来的时候家里乱成一团,云骢他媳妇与他和离,留下琅哥儿被吓得直哭,我这心里头跟火煎似的,哪里还有心思去藏钱……予姐儿身子弱我一路也是多加照顾,没成想还是病成这样子,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
“闭嘴。”
姜老太君厉声道。
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当家主母一把年纪哭哭啼啼实在是不成体统。
目光扫过头都快垂到膝盖上去的秦姨娘和柳姨娘,心里登时又起了一道火气,强压着情绪从在腰间摸索。
姜书予看了半天戏,对于这几个夫人的脾气性格也有了切身体会,赶忙在姜老太君掏出钱之前把手放进袖间,意念一动从空间中拿出一两五钱递了过去。
“你怎么会有钱!”
姜书馨尖叫出声。
这个举动炸了锅,姜书予没理会她接过药丸放好。
一直不言不语的秦姨娘这时候软绵绵的说道:“予姐儿往日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偷偷攒钱带身上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柳姨娘担忧不已:“予姐儿偷藏银子…会不会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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