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不是装得。”
“我听得懂。”
姜书予:呵,狗东西果然不老实。
——
层层上报后,朝廷新派了两名押送官来,都是洛郅县当地的衙役,两人个头比他们之中任何一人都要高出一头多,瞧着让人心安不少。
阿狗也被登记上册,成了流放队里已经全家团灭的六品贪官之子,谢庭。
对此他也没意见,只不过唯有叫他阿狗的时候才有反应。
姜书馨见她收了个跟班,气得眼睛通红,几次想要过来找事都被许清秋拦住:“你收敛点,不要再折腾了。”
“娘,你看她那张狂的样子,还给自己找了个仆下,凭什么,我也要……”
姜书馨不服气,眼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许清秋冷笑:“亲生父亲死了她还如此快活,不用脏你手收拾她,你祖母和大伯母能饶了她?”
现在的得意都不算数。
经过里戎战乱,所有人都怕节外生枝,没人再挑事耽误行程,哪怕孟锦竹再难过也只能忍着,姜老太太捂着心口呜呼哀哉的叫了一路,脚下却半点没停。
到北境安定下来才是要紧事。
北地地广人稀,走了四天,才只路过两县,无法换粮,一直揣在怀里干粮硬得可以砸死人。
谢阿狗吃过肉包子后有了对比,也知道不能硬抗了,学着姜书予一点一点啃,直到在口中用唾液把窝窝头软化了后才嚼咽下去,只是每次吃到后面就没了耐心。
走着走着就到了距离北境最近的定平县。
谢阿狗脸上的淤血一天天散去,逐渐露出他原本样子。
消瘦的脸庞五官俊朗,剑眉入鬓,眼眶下凹更显眸光深邃黑亮,高挺的鼻梁犹如锋利侧岭,薄唇泛白总是紧抿着,乱糟糟的型没有改变,像是给他脑袋开了大头效果,犹如一只受伤还未痊愈的潦草小狗。
姜书予打量了他半天,对方视线也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坦然得不行。
最终结论就是,长得不错,再大些如果他还不上钱也不会砸在手里,卖出去能值不少钱。
姜书予:嘿嘿嘿,不会亏。
谢阿狗:她看我的时候笑什么?
“今夜不休息了,加快脚步,明天一早就能到北境。”
其中一个姓郑的衙役扬声道。
本就是突然接手的活,这么点人到地方也没钱拿,他们也就没什么耐心,只盼着早点到地方休息一天后赶紧赶回去。
姜书予敲了敲酸涩的膝盖,身体虽然有在慢慢恢复,但没办法跟正常人比,还是有些吃不消。
阿狗见她皱眉揉腿,突然开窍了似的,蹲在她跟前仰头看她:“背你。”
“你?”
姜书予指着他,声调加重又指自己:“背我?”
阿狗点头;“嗯。”
他曾经背过同伴,不过当时他已经不能动了,活蹦乱跳的人还没背过,不过肯定不会摔着她的。
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抬手比了比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和骨架,姜书予略微欣慰道:“我怕还没到地方就把你压死了,你可打住吧。”
是个知恩图报的。
没有白给他花钱,起码有事是真上。
姜书予心里美滋滋的想。
“不知羞耻,与外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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