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的地契她一天拿不到手里一天就不能放心,万一这小子被人忽悠了,又或者他是装的,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手上的痛痒和急切小心思,折磨得姜书予一夜都没睡好。
天光大亮,门窗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姜书予辗转难眠大半夜,眼皮浮肿,艰难睁开一条缝。
墙壁和窗户因为敲击的力度整簌簌往下掉着墙灰,要不是醒得快,估计要落一头。
门外姜书馨愉快又得意的声音传来:“禁闭要有禁闭的样子,我跟三哥哥把你的门窗都封死了,你这三天就别想着出来了,吃喝什么的你就忍着,诵经祈福心要诚。”
说完停顿了会,估计是想听她痛苦求饶,姜书予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哪里还哭得出来,就怕一个忍不住就笑出声让她听到,忍得那叫一个辛苦。
“哼,再给她加一块板子,最好连一丝光都不给她留。”
没能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听的,姜书馨扁了扁嘴脾气。
“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姜云皓手上动作一顿。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三天不吃不喝,死不了人的,你动作快点。”
姜书馨不耐烦的催促。
姜书予坐在床边拿出一个油桃津津有味的啃着,啃完了,门窗也封死了,室内一片灰暗。
“哼,有你哭的时候。”
姜书馨说完狠话带着姜云皓离开,期间也有人看到他们的动作,只是都没有上前阻止,姜老太太只懒懒的斜了一眼,就被秦姨娘扶着进了堂屋。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确定没人为她说话,也没人找她,姜书予屏息凝神,下一瞬间她消失的地方出现一个黑洞,持续了约莫两秒钟后又消失。
房间空荡荡,彻底成了一间无人密室。
这是第二次使用空间转移,没把握好,姜书予直接被传到了村尾结了冰的池塘半空中,好在雪厚落下来的时候没有被摔伤。
四周空旷无人,风呼呼略过带起冰渣砸在脸上,踩着雪一步一步走到阿狗房后,脚上棉鞋已经半湿。
怕被人看到,她做贼似的爬上本就不算高的墙头,刚一低头就看到阿狗在墙内抬头看她,两人距离几乎只有一臂,鼻间呼出的热气在半空中交汇。
姜书予脸上笑开了花,一手扒墙一手冲他拼命挥舞说道:“快快快,快接住我。”
阿狗的弹跳力好得不像话,姜书予只觉得一阵风掠过,人已经在她旁边墙头坐着了,双手放在她腋下,一副鲁智深正拔垂杨柳的姿势就要把她拔起抱下。
姜书予脸黑成锅底,无法容忍:“松手,我自己下去。”
阿狗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暗淡,头垂了下去:“哦。”
一个纵身跃下站在原地,老老实实的伸出双手等待她下来。
要不是扶着阿狗,她这一跤必摔无疑,本就被冻得没什么知觉的脚从高处落下踩在地上,刺骨的麻顺着脚底板一路向上窜到小腿肚。
脚下一歪,一头撞到阿狗肩膀上,姜书予龇着牙抽气:“嘶”
缓了会她才抬头打量着阿狗的院子,只有不到十平的大小,院中只有一个破了洞的水缸,三间房有一间屋顶塌了一半,里面已经满是积雪和木头。
怎么分了这么一个屋子。
姜书予皱眉,被阿狗扶着一瘸一拐的进了房间。
刚一进去,眉头皱得更深了,除了破炕只有一张又薄又黑又潮的被褥。
比她情况还要差。
“他们怎么安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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