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把染血的东西给我吃!
你疯了吗!”
礼月见她这个反应,终于看到了她情绪的波动,轻声叹息,语气中带着释然:“离离……”
“变态!”
离离狠狠地翻了他一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开始连珠炮般地指责礼月,“你干嘛要打李天唯?”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你多大他多大?!
你好意思吗?他都能叫你叔叔了!”
离离一口气问出三句来,句句扎心,
"
哪有这么大,"
礼月对李天唯的事毫不在意,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他这么弱,被杀了也正常。
"
“他能和你比吗!
他是个正常人啊,你是变态啊。”
离离气得脸色涨红,双手紧握成拳。
“我是变态?”
礼月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我哪里变态了?离离,这么弱的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他根本帮不了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是人命啊,人命与强弱毫无关系!
更何况他还是我的……我的……”
离离的声音突然哽咽,眼眶微微泛红,
礼月的神色中闪过阴厉,“弱者没必要活着。”
他的话语冰冷无情,透出寒意。
“你……”
离离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礼月手中把玩的物件打断了思绪。
那是一把精致的红漆木梳,娇小玲珑,看起来应该属于某位贵族女性。
木梳表面的红漆虽然没有任何脱落或斑驳,但那暗沉的漆色透露出岁月的痕迹,散着浓郁的历史韵味。
“这是什么?”
离离好奇地问道,目光停留在那把木梳上。
"
这是王政君生前最钟爱的梳子,死后作为陪葬品下葬。
"
礼月淡淡地说,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怎么能把别人的陪葬品偷出来呢?”
“这是你爸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