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手里的香灰,越是握紧手掌想把它藏起,它却越是容易从指间漏出。
霜喻一会叩在额上,一会狠压额角,连落石都没砸到她的脑袋,她却险些把自己整出一头青紫瘀痕。
可就算这样,她也难以将花海的画面赶出脑海。
霜喻忍无可忍,近乎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声,“骗子。”
这本该是她私底下的咒骂,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然而话音刚落,她却听到一道沙哑哼声从身后响起。
霜喻愕然顿住。
他怎么醒了?
当她斜过视线定睛看去,才现龙睛仍紧闭着,龙鼻子的张合也依旧迟缓,而龙爪子保持牢牢攥住,看起来并不舒服。
他甚至连龙须都没动过,分明还处在昏睡中,只不过恰好从喉咙里出那样的声音,才给她造成错觉。
霜喻嘴角一僵。
她收回视线,一手握着树枝在地上继续画圈,一手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地继续念叨。
“坏家伙。”
“小白脸。”
“负心郎。”
奇怪的是,每当她念出一个词,神龙口中就会逸出一声低哼,俨然是他在回应她一样。
霜喻本想借着咒骂解一时之气,可听到他出这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反而更生气了,“你哼什么哼,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但她转念一想,这跟他确实并非毫无关系。
“还不都是因为你。”
霜喻拎起树枝在地上敲了三下,又指着龙鼻子一通宣泄,“要不是为了帮你,我堂堂天下第一制香师,又怎么会想起那种事情!”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不由自主地出一声低哼,仿佛再一次落实了她的指控。
霜喻迸出一声冷笑,比他用力百倍地“哼”
了回去。
她撇过脸,把他从她的视线里甩开。
然而她刚转回头去,就感到巨物猛地靠上她的后背,差点害她径直撞上石头。
霜喻撑住身体,忍着一头怒火,斜睨向后。
龙脑袋不知何时在地上挪过一尺,正毫无分寸地挨着她的背,龙鼻子就对着她的腰间,气息虽然隐隐烫,却微弱得令她陌生。
他的脸上已经感觉不到丝毫护体寒气,每一片鳞片都沾了黏黏糊糊的血,与焦灰糅在一起,几乎像是某种腐朽之物缓缓滑落。
霜喻看得心惊肉跳。
她本能地往边上挪去,想要避开这样可怕的画面。
可她刚挪开一寸,他的脑袋就无意识地靠过来一寸,把脸上的血污更多地蹭在她的衣服上。
直到她退无可退,龙脑袋才近乎默契地停了下来。
霜喻一手扒着石头突出的棱角,一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握紧树枝,全靠胳膊肘支撑,才没把自己嵌进石头里。
合着她上辈子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吗?
为什么他总是让她这么狼狈!
尽管如此,霜喻却现,自从龙脑袋贴上她,他虚浮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分,紧扣的爪子也放松了一点。
她斜过身体,好不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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