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大娘快要把秘密抖光,一旁丁美兰连忙打断道:“安安别着急,咱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刚,旁事先放一放,待会儿歇够了再慢慢商议。”
丁美兰明显想把件事糊弄过去,祝卿安哪会乐意,就要当着大家伙面问出个子丑寅卯。
“盛宴说要退婚吗?他亲自过退婚?”
祝卿安问。
光祝卿安问,就连围观村里也想知道件事。
毕竟近段时间关祝卿安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大家最关心,外乎盛家对件事处理结果。
以前丁美兰在底下,能糊其辞,故意混淆视听,让以确实盛宴对起祝卿安,可现在多看着呢,祝卿安又追问个停,她哪敢随意胡扯,连忙说道:“听到盛宴亲口说,也听旁说。”
“听谁说?”
得说,祝卿安个丫头真够讨厌,非要当着多面刨东问西吗?
让丁美兰面子往哪放!
丁美兰生气了,又准备用一套方法混淆视听:“安安,虽然继母,可一直待你比亲生孩子要上心。
多年了,对你样,大家伙都看清清楚楚,现在你用严肃口气问,分明就在质疑!
你样,真让好寒心,好难过!”
说话时候,丁美兰低头拭起了泪,那模样,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个时候,祝悦知道从什地方忽然冒出,气狠狠地用力推了一把祝卿安,骂道:“祝卿安,你别太忘恩负义了!
妈对你好,你凭什当着多面让她下台?你样做,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祝卿安就知道,母女一旦看见局势利,就开始摆戏台子了。
她才会惯着她们毛病,你们会演,也会!
祝卿安紧接着扑通一坐在地上,话说清楚呢,先拍着地面嗷嗷哭喊上两嗓子。
祝卿安块头那大,嗓音那洪亮,她一开嚎,哪里丁美兰和祝悦什事。
众一看祝卿安也坐地上了,当即吓得面面相觑,连忙想要上前拉扯劝说:“安安了?”
“天理啦,让让说话!
一个清清白白黄花大闺女,过被警察带去公安局问了两句话,现在虽然好端端出了,可婚事也搅黄了。
可终身大事,难道连问一句都行吗?竟盛家退亲,谁退了亲,一定要搞清楚,然就算死也闭上睛!”
以前每一次遇到纠纷时,都丁美兰带节奏,让大家指责祝卿安。
动动就说她孝顺,说她忘恩负义对起大家。
现在换做祝卿安用同样法子对付丁美兰了,慌她一时知道办才好,连连说道:“让你问,想着毕竟咱们家事,可能被看了笑话。”
祝卿安才理会她说辞,立即道:“大家祖祖辈辈都在一个村里着,往上倒腾几代都连着亲呢!
村里大爷大妈,哪个看着长大,他们可都亲,可能看笑话!
妈,你现在就说,盛家竟谁提了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