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松岁安药材铺张成,奠仪二百两!”
门客大声通报,崔五一扯袍子,抬步入内。
他借用的正是张九东家的身份,正好近日那运送药材的第二批车队到达,用这个理由登门,可谓是恰到好处。
步入灵棚,只见周遭略显忙乱。
不过这也难怪,李建元刚死不久,这白事办得有些仓促也是在所难免。
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这医馆里的伙计学徒,怎么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
“或许是李家神医太过出名,选那些下人仆役的时候也就挑剔了些”
,崔五暗自摇了摇头,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只继续往内里前行,朝着死者家属主位的李时珍一揖到底:“建元兄英年早逝,还望神医节哀顺变。”
李时珍并不认识崔五,只是道了声谢,然后道:“医者不能自医,终究是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
张先生有心了。”
嗓音嘶脆、语调哀切,看似不像作伪。
“张先生”
听完再次行礼,算是流程结束,按道理这时他就应该转身回返,由丧礼主家管事招呼,至客室稍待。
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尤其是那堂主的警告还犹言在耳。
崔五的脚步一下子放得极缓,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向了灵棚正中的棺材之上。
此时的尸体还未过头七,面部并未盖上白布,只是衣冠整齐地躺在棺中。
崔五凝聚目力,仔细看着尸体上的端倪。
那身躯纹丝不动,并无活人常有的肢体搏动,为防棺中之人乃是憋气装死,崔五在原地站了许久,愣是没有见到尸体胸腹表面有任何一丝起伏。
要知道一个活人是不可能完全静止的,无论是睡觉还是晕厥之后都不能。
人体的肌肉群无时不刻没有受着电信号的驱动,从生物学上来说,就无法保持绝对禁止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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