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王府承奉司的太监孙从恩,带着另外两个小太监,再一次出现在了陈逸的门前。
就是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时间选得也太准了点吧?
这锦衣卫小哥大清早的送女子出门,那小姑娘还一副蹙眉忍痛、行路困难的样子,谁还不知道昨晚生了什么事?
孙从恩相当尴尬,干笑几声又想了想,结果好死不死,居然憋了一句“陈公子好雅兴”
出来。
这显然是把苏玉娘当成了青楼召的倌人,不仅回家一晚上折腾了个够,那走路都走不动的样子,说不定还是个雏儿。
苏玉娘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却又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尽显委屈落寞。
陈逸就不乐意了,当即就在大街上斥责道:“孙公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孙从恩也愣了,未过门的妻子……就能在你家过夜了吗?我大明朝民风这么开放的吗?你们不怕别人说闲话的?
但又看对方义正辞严呵斥的样子,他又不禁怀疑起来,好像错的……还真是自己?
无论如何立马道歉才是最该做的事情,连连拱手说了一堆抱歉恕罪之后,小太监才想起今天是来干嘛的。
“世子又请我吃饭?”
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孙从恩见了也是无语,那可是大明藩王的世子啊!
未来的王爷,请你吃饭,又不是找你还钱,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逸是真不想去,虽然那朱由樊是个难得的、对自然科学有点兴趣的贵族,教一教他也是无妨。
但现在……自己手上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请代我回复世子,今日恐怕……恕难从命。”
孙从恩呆了,这领了命令出来,要是没把人带回去,岂不是要挨板子?他面露难色,好声好气地问道:“不知陈公子有什么急事?若是咱家能代劳,能否请公子拨冗一行?”
“代劳?”
陈逸眉毛一竖:“我娘子受伤了,我要照顾她!
你说你怎么代劳?”
“啊这……”
太监虽然没有功能,但毕竟还是个男人,那宫里还有跟宫女对食结亲的阉人呢,这种忙怎么帮得了?
孙从恩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愁眉苦脸地拱手告辞。
陈逸也不理睬,只将苏玉娘送回了她自己家中。
将未来的媳妇儿抱上床躺好后,他宽慰道:“这个按压造成的肋骨伤,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比起断手断脚要好得多,也不用打石膏上夹板什么的,只是平时注意不要扯到伤处就行。
其他时间该吃吃该喝喝,走路也不影响。
当然像是挑水、磨豆腐这种使力气的活计,可千万不能再干了。”
苏玉娘红着脸坐在床上,蚊子般地“嗯”
了一声。
有句话她是使劲憋住了,才没问出来:“走路不影响,那为什么要抱着上床?”
小女儿家脸皮薄,也不知道对面是忘了,还是故意要占自己便宜,问出来怕是自己都要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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