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益被侍女扶着去了正厅,一路上她现丞相府内正忙着张灯结彩,连凉亭外遮阳蔽日的高树都被挂上了红绸。
悬西请的是太医院的甘太医,甘银宝提着药箱一路小跑,除了皇上和太后,蒋丞相的事就是一等一的大事。
甘银宝眼里只有蒋宾白,看见蒋宾白搭在桌子上的手,他行礼后上前,作势就要给他把脉。
蒋宾白瞥了他一眼,收回手来,“是给她看。”
甘银宝这才觉,蒋丞相身边还坐着个女子。
他提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因小跑而出的虚汗,又从药箱中拿了块绢布搭在宋清益的左手腕上。
号完左手,又号右手。
甘银宝把脉时眉头微皱,号完双手的脉象后,他向蒋宾白斟酌着开口,“丞相,能不能请这位姑娘拆下髻,臣需要查看有无外伤。”
蒋宾白眼神询问宋清益,宋清益倒也无所谓。
虽然她不知道这太医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反正她一口咬定自己摔伤失忆,太医也没法证明她没失忆。
况且她连装都不用装,关于原身,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宋清益将头上几个用来固定的簪子卸下,飘逸的长尽数披在身后。
甘银宝拨开宋清益的丝,看到零星分散的针灸印记后,心中有了数。
“丞相,可需借一步说话。”
甘银宝后退两步躬身问道。
甘银宝在宫中当差十分谨慎,不知这事能不能当着这姑娘面说。
蒋宾白懂他的意思,但这次没必要,“你直说吧。”
甘银宝微微颔,“姑娘脉象紧束,日常可能伴有头痛等症状,这是长期受寒所致,需要注意调理。”
宋清益常年与冰场做伴,受寒气侵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今这具身体可能本就虚弱,她冰嬉的这段时日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过,对于调理这事她也有经验,不用过于担心。
长期受寒。
蒋宾白听到后便知是因她冰嬉的缘故,他自知不应剥夺她的爱好,可这伤身的事情又岂能放任不管?
“有什么调理的法子?”
甘银宝回答道,“进补、保暖、少去寒气重的地方。”
蒋宾白心中有数,目前看来只有进补和保暖这两条好使。
“她可还有其他病症?”
甘银宝知道重点来了,“姑娘的头上共有八处针灸过的痕迹,都是在人体重要穴位。
下针之人手法卓绝,臣无法判断入针深浅,不知姑娘目前是什么症状?”
他一上来就直接看诊,以为蒋丞相是要考验他的能力。
可如今若不知道患者什么症状,他也没办法下定论。
“她说可能摔倒时伤了脑袋,过去有些事记不起来。”
蒋宾白听见她头上有被针灸过的痕迹,心中有些猜测便已成形。
甘银宝一听,瞬间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微臣查看过,没有摔伤的伤口,姑娘只是被洗去了记忆。”
“洗去记忆?”
蒋宾白和宋清益两人同时被震惊,异口同声道。
蒋宾白震惊的是有人敢洗去他人的记忆,而宋清益震惊的则是居然真有人掌握“洗去记忆”
这项技术。
“江湖中相传只有鬼医子会使这针数,可他已经去世,大概是有受传者。”
甘银宝也是第一次见这手法,“而且据说这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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